“见过大人。”村民参差不齐的问好。
邱县令没有让他们马上起来,而是走到黎月的马车旁,“黎丫头,你怎么还不下来?”
黎月打了个哈欠,今天起的太早,她刚才睡着了。
黎月扶着李氏走下车,黎大山他们纷纷站在她身旁。
邱大人见人都下来了,这才让村民起身。
村民们忐忑的看着邱县令,对官的畏惧是与生俱来的。
一个二十多岁的村民很机灵的回家取了一把太师椅给县令坐,又抬来案几摆上茶壶茶杯,邱县令对这个有眼色的人十分有好感。
“咳咳”邱县令坐在太师椅上清了清嗓子,他端起茶喝了一口。
“本官听闻海石村居然发生了晴天白日搬空人家房子的事儿,都是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免得本官麻烦。”
黎月心中偷笑,果然让邱大人来是对的,官腔打的就是足。
村民里那几个心虚的人都缩着脑袋不敢抬头。
“告诉他们这种错误在律法上是怎么定罪的。”邱县令指了指师爷道。
“是,大人。”师爷冲他施礼。
师爷转身,面对村民,“窃盗已行而不得财 , 笞五十 ; 一贯以下杖六十 , 一贯之上至一十贯杖七十 , 二十贯杖八十 , 三十贯杖九十 , 四十贯杖一百 , 五十贯杖六十 , 徒一年 ; 六十贯杖七十 , 徒一年半 ; 七十贯杖八十 , 徒二年 ; 八十贯杖九十 , 徒二年半 ; 九十贯杖一百 , 徒三年 ; 一百贯杖一百 , 流二千里 ; 一百一十贯杖一百 , 流二千五百里 ; 一百二十贯杖一百 , 流三千里 ; 一百二十贯以上拟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