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
今天早上齐雨才跟他说,如果有人问,就如实告诉他们,包括自己只是他花钱请来驯马的。
反正这些,他们回去问,也问的出来。
于是陈列满脸无奈的,按照齐雨给的剧本说起故事。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们陈家完不成任务,就只能等死了。”
“我也想好了,要死,我也得先享受几日才能死的没有遗憾!”
“你们也看到了,齐兄是有大本事的人,连他都奈何不了的马,我也只能认命了。”
陈列一脸愁容。
有脾气不好的人,立马呛声。
“什么大本事的人?我看就是沽名钓誉之辈!这烈马就跟烈女一样!什么样的驯服不理!”这人说完,还亲了旁边的女人一口。
青楼的女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咯咯咯的笑了两声,立马附和。
跟他关系好的几个狐朋狗友,也纷纷骂起齐雨来,将他贬的一无是处,恨不得一会进来就打他一顿。
那人是郡守家的独子,姓赵,单名一个真字,从小就自视甚高,他爹在这一片官大,也不差人巴结,久而久之,就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赵少爷,还真不是这样,那马我也去试着骑过,当真是无人能驯服。”
“欸!赵少爷,您老不是武艺超群吗?不知小弟有没有荣幸,能请您老出马试试?”
齐雨说了,绝对不能说有人被踩死的事情,这姓赵的,虽然自视甚高,却也贪生怕死。
赵真恍然大悟,自以为看破陈列请他们潇洒玩乐的动机了。
就是说,哪有人这么好心,单纯的请他们这么多人来醉花楼,这醉花楼的消费可不低啊!就连他都不敢这么连续半个月天天来。
一旁有认为陈列是自己人的,连忙拍起马屁。
“这你算是请对人了,我们赵少爷,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厉害,有他出手,你这就不叫事。”
“合着你小子,天天请我们来醉花楼,是在这等我们呢?”
陈列立马站起身,忙说不敢。
“不敢,不敢,我这不是实在没辙了吗!赵少爷的名气,那是在我们下阴县都有名的,只是为人低调,我也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打听出来的。”
“也是小弟有私心,结交各位的动机不纯,可小弟跟各位哥哥相处这么久,早就折服于各位哥哥的人格了。”
“还请赵爷救我!”
赵真心里还犹豫,不敢答应。
齐雨正好进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陈少爷,您这活我不接了,我干不了!”
“这方圆百里,除了那个赵大力,也没人能驯服这马了!”
“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赵大力是赵真小时候的外号,但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他觉得丢人。
但这会,他却觉得格外顺耳。
齐雨走到门口,又折返回头。
“陈少爷,您对我不错,我就有话直说了,我劝您啊,还是多交些有用的朋友吧,这些人天天只知道花您的钱叫姑娘,没有一个人帮您出谋划策过!”
“要我说,有那钱,您不如直接多请几个驯马师,说不定还能就您的命!”
齐雨说完,快速离开,以免这些人纠缠。
有人追出去时,早没了齐雨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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