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是谁?”
阿哲问完,也不等卷耳回答,又主动说道。
“三师兄他的父亲你知道吧。
就是兵部尚书花千树。
他与三师兄的母亲退亲后,不是另娶了一个妻子吗?
这个慕白就是花千树与他这个妻子的儿子。
他的全名叫花慕白。”
慕白的这个身份,卷耳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花家,为何偏偏是花家呢?
卷耳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
“你是皇子,花慕白是皇后的侄子,你们小的时候难道就没见过?”
阿哲的脸皱成了一团。
“大概是见过吧。
也许是某一次的宫宴,也许是什么大型的祭祀。
但那都是我们很小的时候了。
可后来你也知道,我不讨我母妃的喜欢,平日我就自己待在自己的宫里,只是偶尔母妃允许我见三师兄时,我才能出来。
皇后又不喜欢我的母妃,连带着我,她肯定也看不上。
我平日里去给皇后请安的次数都少,哪里会有和她侄子相处的机会呢。
而且我也不过十一二就跟着三师兄去了西北,前后算下来也要有七、八年没见过他了。
哪里还能记得他的长相。”
卷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只觉得头晕且无力。
亏她还创造机会让晚儿与花慕白见面,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阿哲在旁边有些局促,好半天才开口。
“宿莽,我知道了花慕白的身份后才想起来了一件事。
我小的时候经常听嬷嬷说花家的不好。
燕王府与花家也不睦。
三师兄虽说自己不承认,但他到底还是流着一部分的花家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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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会因为这事就抛弃他吧?”
卷耳本来觉得自己才是最艰难的那一个,但现在看来顾不晚比她还要难一百倍。
只是这事一出,只怕她和祁周行未来的路更难走了。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你告知我这个消息了。
今日人多眼杂,不方便多聊。
等有机会,咱们再一起说话。”
阿哲离开的脚步有些沉重。
他心里清楚卷耳在祁周行心中的分量。
若是因为这事儿,祁周行又恢复到了以前那副模样,可怎么是好啊。
不行,他得赶紧回去给三师兄写信。
西北那边的事交代交代就得了呗,赶紧回来才是正事。
再晚了,只怕媳妇就让人给定出去了。
卷耳回院子换了一件外罩衣,又赶回了顾凛之他们的婚房。
韩韵宁同顾不晚也不知在说什么,二人笑的很开心。
卷耳换上了一副平常的表情,走了进去。
“晚儿,前面要开席了,伯母说让咱们去招呼客人呢。
嫂嫂,趁着这会儿子没人,您先休息休息。
等一会儿前面忙完了,我们再来陪你。”
跟韩韵宁告辞后,顾不晚还拉着卷耳的手,不停的喋喋不休。
卷耳咬着下唇,几次都要将话脱口而出,最后还是硬忍住了。
拐过了最后一个弯,再经过一条小路,前面就是摆宴席的地方了。
可小路的中间站了两个姑娘,正面带浅笑的看着她们。
顾不晚收了笑意,一脸正色的走了过去。
“花家姑娘可是走错了地方?
前面才是摆宴席的院子。”
花似锦和花如锦浅浅的行了一礼。
“我与妹妹没走错,只是有些话想对郡主说,故而等在此处而已。”
顾不晚面露不虞。
“本郡主同你们花家大概没有很熟,应该是没什么可聊的。
既然是来参宴的,客随主便,花姑娘还是不要给主家添麻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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