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紧摇头,“我偷得极少!不过都是些姑娘家的物件儿!没进爷儿们的房里去!真的!”
话才到此,他的身子便跟着瑟瑟发抖。
温于意笑道,“又不会把你吃了!咱们打开瞧瞧,里头若有咱们的物件儿,领了也就是了!”他说罢,便伸手去打开那个大包袱。
包袱里头应有尽有。有姑娘家的荷叶肚兜,贴身亵裤,也有胭脂水粉。更有一些珠宝钗环。那堆物件儿里头最扎眼的,竟是一道明黄的圣旨。
他几人互瞧了眼,心里暗道,到底谁会随身带着这圣旨!圣旨明黄,触手软滑。龙锁骨上前打开瞧了眼,双眸即瞠得老大!那圣旨,正是皇帝赐下给苏流水的那道暗旨!
他几人眸光一晃,心中都是一凛。温于意唇角抿着一抹意味不明,花千树则若无其事的硬将那圣旨夺下,慢慢的收起。孤城则掩着唇角假意的咳嗽此时,温行云正跨着优雅的步子下楼。见着他们手中竟拿了那道圣旨,面色一变,一个飞身而起,便将圣旨夺下!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话音才落,他的眼睛便瞧向那个包袱!
那包袱里头竟都是些姑娘家的私密物件儿!他赶紧随手将包袱一扎,猛的斥道,“她的物件儿怎会在此!”
那偷儿垂着头瑟瑟发抖。怎么也不敢惹这男人。可温行云到底是瞧出来了,他闪到偷儿面前,霜声道,“这些东西,是你偷的?”
那人赶紧朝着他咚咚的磕着响头。“大人饶命!大人饶了我!我不过是想偷些东西卖钱!”
温行云清冷一笑,抬起一脚便将他踢得老远。“你这下作的东西!就是偷也不该偷这些物件儿!”那人一直磕着头。身上已是汗湿重衫!
苏流水正下楼,听见温行云正大发雷霆,便随随的问了句,“怎么了?”话儿才落,她的眼睛便被坐在一边的男人吸引了去。
她唇角抿着一点笑意,对那人道,“原来是你!”
那人也不睬她,便径自低着头。
温于意瞧着她,眸中现着一抹淡淡的暖笑。他轻道,“流水,你的东西掉了。”
苏流水随口应了声,回眸却见温行云面色铁青的瞧着她。她身子一怔,脱口道,“怎么了?”
温行云将整个包袱都塞进她怀里,冷道,“自己回房看!”他说罢,便自拂袖而去!
苏流水不知包袱里头竟都是她的私人物件儿,便只淡淡的笑道,“什么物件儿要回房去瞧?”她说罢,便要当场打开包袱。
温于意赶紧过来压住她的手,咳嗽道,“这儿人多,回房去瞧!”
她见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又见花千树跟龙锁骨他们面色古怪。心里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萧庭冷冷的道,“一个女人,自己的私密物件儿被人偷了都不知道!还不快拿了回房!”
苏流水被他一说,心中一怔。这才提了包袱往二楼而去!好在这时天儿还早,客栈里头也就这么几个人在。
苏流水一走,龙锁骨便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笑道,“原来她与温行云的夫妻是假。这倒是颇为有趣!看来小王为她留着贤王妃位还是正确的选择。”
他一说完,温于意便冷笑道,“所以这也是为何她出嫁的时候那么冷清的原故。”
花千树眸中现着一抹意味不明。他清冷一笑,便只淡淡的吐出一句,“看来,这女子到底花落谁家还未可知!她苏流水,值得千树倾尽家财!”
萧庭听得似乎颇为懊恼,遂拍桌而起,怒道,“几个男人争一个女子!成何体统!”
“就是争她怎么了?她不值得咱们争么?小王还要她做紫月国后呢!”龙锁骨冷笑道,“咱们不成体统,你背个死人到处走倒是成体统了?这事儿倒更是有趣!”
“这是我娘!我背着怎么了?那女子不过一介区区妇人!”萧庭怒道。
“这又怎么了?她值得世上最好的男子追求!你这般无情之人懂什么?你可知世上为了一个女子倾国的不计其数!”温于意眸儿一冷,淡淡的反驳说到此,萧庭的面色一黯。便回座不语。
“再说,昨儿你说的那个女子为了救你,不惜以身涉险!为了这般女子,你还道不成体统么?”花千树淡淡一笑。
此时那小二已经置办了菜食上来。给萧庭端着摆好。他闻见他身上那味儿,面色一变,几乎呕了出来。
他几人本想在客栈用餐,却也受不了他的味儿,便各自散去不提。
却说苏流水在房里解开那包袱,只见里边儿全是她的贴身衣物,还有一道明黄的圣旨。她心中一颤。面色已经气得通红。
这圣旨被人看了去,不知是福是祸。
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置,便去敲温行云的房门。温行云的声音隔着门板冷冷的扬起,道,“谁?”
苏流水心中一窒,应了声。“我。”
温行云似乎怔了下,才道,“我现在不想见你。”
苏流水心里冷笑,暗道,此时她莫不是撞破了他的好事儿了罢!遂道,“我有急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行云似乎叹了口气,道,“再急要也等会子!”说到此,他似乎难耐的申吟了声。
苏流水心里一怔,暗道,看来还真是撞破他的好事了!她唇角释出邪恶笑意,便只伸手一推,进了他的房。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木盆。此时温行云正半裸着身子坐在里头,温热的水珠沾湿了他的发丝,贴在他白皙而有力的肌肤上头,更显妖魅绝伦!
见她进来,他先是一楞。随即撑着额头轻叹道,“不是说了要等会子的么?”
苏流水正想出去,外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心中一怔,便只能关上房门。
温行云淡淡的瞧着她,唇角勾起一点魅笑,道,“为着刚刚的事儿么?”他双手趴在桶沿,细细的瞧着她曼妙的背影。
苏流水没有回头,却点头应道,“你还是把衣服穿起来。”他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竟似要生生的将她的背上灼穿成洞。
温行云倒也不逗她,便慢慢的起身。他的身子精壮而有力,肤质虽白,可肌肉却甚有力道。
他抓了件儿红色袍子穿起来。“圣旨被人瞧了去,这事儿可不好办。”他在她身后淡淡的道。
苏流水点头,再摇头。“我说的不是圣旨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