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你们几位是目前朕最唯一可以相信的人,朕想将朝堂进行大刀阔斧地整改,却苦于从何下手,诸位有何好的想法吗?”
“皇上,秦桑认为现在首要的是先把这些细作揪出来,先把外患除了,再来解决内患,方为正途。”
“臣亦认为如此,眼下先把涉及此事的大臣押监,在着手调查这个事情涉及多少人,是否与他们有关,如若有关当斩则斩,以安民心。”楚朝海躬身道。
“臣也......”当傅熊也想表达自己的想法是,看到皇上向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就看到刘广拿了两份密函过来,傅熊就立刻禁声了。
“诸位爱卿看看这份密函吧!在朕的国家其他都城里从昨晚开始就陆续发现十二名,这些其中有四名是在光城,泽都,花都和天海城的城主府里发现的,剩下的八名是在往我朝重要都城运送的过程中靠着秦将军给的方法识别出来的,在打斗中服毒自杀了。如今在京都城发现十名,其他都城抓到十二名,还有两名细作的踪影未被发现。”
“再看这一份,二十四名细作的身份特征,南国的野心不小呢,也不看看朕的国家,他能否吞下去,小心人心不足蛇吞象。”玄帝生气地把衣袖一甩。
“皇上,切莫恼,如今要恼的不是我们,而是南国的太子殿下,花费了不少金钱时间和精力,辛辛苦苦培养的细作,费劲九牛二虎之力送进我朝,不到一天时间就被秦小将军摧毁了几近全部,难道还不该恼吗?”傅熊摸着他那几根胡须哈哈大笑道。
“爱卿说得有理呀,秦小将军和你们不亏是朕的左膀右臂,朕有些感谢秦二公子生下如此了得的儿子了。”
“多谢皇上的厚爱,如今细作那边的身份需一一去对应,以防有误,还剩下两个,只能放长线钓大鱼了。”秦桑分析到。
在大厅也是一样的,不料旁边的落星幸灾乐祸的说月楼的宗旨是一经售出,不予退换。无论谁来都一样,这月楼的背景没有人能查到,但是如果你在这里闹事的吧,不出一天你就会受到惩罚,看你闹得事大不大来决定你要遭受多大的罪。秦桑看着这个要了自己三十两银子的包厢,只有一张桌子,几张椅子,一壶好茶,他们准备的瓜果,味道不怎么样的点心,这个食府的点心还是她们自己备好的,瞬间觉得心里好痛,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嗯,歌舞是不错的,茶也很好喝,门口站着的侍从也长得很俊俏,值了。众所周知三楼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内部人员或者受主人邀请的人才能上去,听说有人想一掷千金想去瞧瞧神秘的三楼,还没上去就被扔了出来,此后一年整个大陆月楼拍卖会都被勒令不能参加,三楼的装饰,哪怕是二楼的金包厢都无法与之相比,有幸被邀请上去的透露出:三楼的地板和墙面是上好的玉石建造的,有冬暖夏凉的功效,切割指甲大小的一块出去都能卖个上万两,三楼只有五个包厢,分别是桑竹兰菊梅,包厢内有金丝楠木制成的软塌,一走进去就能闻到缕缕清香,窗边有一方紫檀圆桌,连椅子都是紫檀,那房里的屏风是大陆上极其稀少的翡翠玉屏,上面雕刻着与房间相对应的花草。在月楼拍卖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旦三楼的客人举了牌,任何人不得与三楼的客人相争,否则永远逐出月楼拍卖场。
秦桑的思绪被侍从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口的侍从走进来道:“小姐,三楼桑阁里的贵客想请你们上去坐坐。”
“小姐,是什么人会知道我们呢?按理说小姐刚回不久,在外的身份一直是以墨朝的大将军示人,男子身份,也没有人有过怀疑。前段时间在城外购置的别院,也不是以小姐的名义购置的,没有什么高调的地方,更没有得罪人的事,会是什么人呢?”浅月一脸严肃的分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