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连忙拿指关节在那扇地板的木门上突突突的轻轻敲了几下,然后轻声的对着门里面呼道,“民哥,你在里面吗?民哥,我是二毛啊”。我一边敲一边轻声的叫--我不敢太大声,因外面不知道那里还埋伏着长兴帮的马仔,把那些家伙引来,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我蹲在地上敲着,而此刻二丫似乎也从醉生梦死中清醒了过来,清理了一下那一桌子的水迹,从桌子上爬了下来,并蹑手蹑脚的爬到我的身边,好奇的看看地上的那扇暗门。嘴上依旧还贴着那块胶布。
“呜呜”她对着我呜了两声。
我听到声音回头看看她,称赞的捏捏她的脸蛋。
这娘们受到我的鼓励,便把手探向了自己嘴上的胶带。
我连忙拦住了她,轻声道,“别拿下来”。
这娘们的嗓门实在是不好控制,万一民哥突然从下面出来,她放声怪叫可怎么办?
好在这娘们倒是也听话,我叫她别拿下来她也就没有继续的去撕嘴上的胶布。
……
我已经连续蹲在那里敲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了,可是这暗门里似乎是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不可能呆在这里敲上几天来求证下面到底有没有人。
再说,即便这下面有人,我敲门的声音里面也许能听到,但是我说话的声音就难说了。也因此,即便里面的人听到敲门声,却并不不一定能肯定外面是自己人,如果他们把我当成杀手的话,那死也不会来开门的。
我想着便决定--强拆。
既然有门,那就能拆!不过我身边没有带着撬棍,但我知道那里有。会所的仓库有这玩意--所谓的仓库其实就是一间没装修过的毛坯小房间。
会所的小弟们都有配备好几套家伙,而一个人出去的时候不可能所有的家伙都随身携带,所以多余的砍刀铁棍什么的自然得有地方存放。
我们不是什么正经组织,撬棍这种用来撬门,登堂入室的东西自然也有备了不少,这玩意的好处在于即能拿来撬门,又能拿来打人,这东西其实就是一根实心的铁棍,加一个鸭嘴型的扁头,对能够挥舞的虎虎生风的人来说,其实比砍刀的威力更大。
我想着便附着二丫的耳朵轻声说道,“二丫,你在这里盯着,如果里面有民哥或者其他的自己人出来,你就给他们说我去找撬棍了,让他们在这里等我。”
这二丫闻言点点头,然后又指指自己被贴着胶布的嘴。
“没事,如果你真的遇到民哥他们就把胶布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