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不要，不要……”
“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燕小凰凝视着被挑开的手筋，在凝视着被护院割破的脸颊，她丢过去的手帕飘落在地上，很快被粘稠的献血浸透。洁白的布料如今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殷红的痕迹绣着的荷花，妖冶的泛着光泽。
燕小凰冷哼一声，指尖轻挑起那个小姐的下颌，凝视着遍布血迹的脸颊，慢条斯理的用着地上沾满沙粒的手帕，轻轻擦拭着面前的那人迸裂开的伤口。
“看来你更加喜欢，我这种态度，凡事都有着底线，你第一次我只是叫人赶你出去，第二次可是你咎由自取。”她拍了拍指尖沾染的血珠，见到那个人痛楚被压制倒在地上的模样。
“真可惜，本来你还能保持着完好容颜，或者是一只完好的手。”燕小凰极为失望的俯视着那只会哭泣哀嚎的小姐，也失去了耐性，挥了挥手，对着压制她的下人说道：“送出去吧，丢到街上自生自灭。”
“是，小姐，我们这就带出去。”护院恭敬的点着头，用着粗布塞到那人的口中，几个人抬着哀嚎翻滚的人越行越远。
素锦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小姐指尖的污秽，正要开口，门外突如其来的响动叫素锦未出口的话语重新吞了回去。
门外的轿子里的人还没有出来，就能听到骄纵的话语声，大批的下人与侍卫一同挤入到前院里。这样的阵仗，自然除了燕柔儿之外并没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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