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江凌说，“其实，上次你已经见过老路了。只不过你不认识他。”
“哪次？”
“在拍卖会上，你还记得吗？第一排最靠右的那个老头。”
“是……他？”商歌真是没想到。
“对。”江凌说，“我们先回家，你休息一下，我安排你们见一面。”
“嗯。”
“对不起，商歌。我之前对你做过那些事，都没有整得你的同意，就直接安排了你的人生。”
“我……不恨你。”商歌说，“我很怕你。我怕你会杀了我。”
江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不会吧，我那么可怕？”
“嗯，是啊，你之前对韩美洋那么绝情，其实和当年你对我差不多。”商歌说，“我都有点同情她，说实话。”
“别同情她，你和她不一样。”江凌说，“我也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好啊。”商歌说，“带我回家吧。”
车子抵达仙人坪，江凌把商歌抱了出来，锁上车，上楼。
“我沉吗？”商歌问。
“不沉。”他说。
“那你为什么在喘？”商歌问，她伸出手，摸向江凌的脸，摸他的表情，“你笑什么？”
“想知道我为什么喘，嗯？”他突然放低了声音说，“回家就告诉你。”他掐了一把她的腰。
商歌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了起来，“别闹了。”
“嗯，不闹。”江凌顺着她说。
进了家门，仝静在房间里打游戏，传来她和队友对线骂骂咧咧的声音。
江凌把商歌抱进卧室，给她拿了几件衣服，“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换上这些衣服。”
“好吧。”商歌摸索着衣服。
江凌一拍脑袋，“对不起，我忘了，我让保姆阿姨过来帮你。”
“嗯。”商歌红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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