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吗？
江子釿很快和倪白打了电话，要让他好好保护江凌。
电话打不通，江子釿只好发短信：江凌一定不能出事。
倪白这会儿刚到家，景熙扶着他进入电梯。
刚进电梯，他就反身把景熙压在电梯的镜面上，低头咬住她的唇。
“你别，有人过来了。”景熙推着他的胸，但倪白即使喝醉了，也纹丝不动。
“有人更刺激。”倪白勾唇一笑，捏着她的下颌在她唇上又咬又扯。
旖旎的气息在电梯中蔓延，电梯外的人咳了一声，自觉地没有进入，而是等下一趟。
电梯门关闭，倪白随手按了16层，一手压着景熙继续吻。
景熙微微娇喘，身子有些软。
到了16层，电梯叮一声后打开门。
景熙看了一眼外面，松了一口气，幸亏没人。
倪白等不及了，横抱着她出了电梯。
“你没喝醉。”景熙反应过来，“你装的。”
倪白嗤了一声，拿出钥匙开了门，“你才知道？我酒量可没那么小。”
“我不知道你的酒量。”景熙说。
倪白没有再和她废话，进了门就把她抵在鞋柜上亲。
“疼，硌到我了……”景熙推他。
背后的鞋柜正好戳在她的腰上。
“忍着。”倪白咬了她一口。
景熙疼得叫出来。
“多叫叫，我喜欢听。”倪白说，“你们这些唱歌的，不是都挺会喘吗？”
还没结束，景熙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天还没亮。
景熙撑着坐起来，倪白应该已经走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打开衣柜，这边有一些常备的她的衣服，还有睡衣。
她拿了件睡裙，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换上睡裙，她用手机设好闹钟。
东海离合唱团很远，她早上有排练，所以必须比平常更早起才能赶上。
设好闹钟，景熙就关灯睡下了。
倪白回到繁花里弄，江子釿和商歌都已经睡下。
他洗了个澡，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打开手机，才看到江子釿给他发的短信，要保证江凌的安全。
他回复：二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时间很晚了，他没指望江子釿会回复。
谁知很快就来了条短信。
江子釿：明天给你发个文件，是一些证据，看看能不能联系国安部或者国际警察。
倪白：？又有大动作了，二哥放心，明天我看看，证据齐全就可以派出调查组。
江子釿：好。
倪白放下手机，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和景熙的事。
那腿，那腰，还有那喘气的声音。真他妈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这段时间要忙二哥的事，不能总去找她。
等这阵过了，他就……嗯。
这么想着，倪白进入梦乡。
江凌还没睡，他拿出那个黑色日记本。
一页一页重新读，反复读。
这些都是他和商歌之间的点点滴滴。
本以为他们之间会长长久久，没想到她的生命会在这个时刻戛然而止。
这就是世界给他的惩罚吗？
他爱的人，一个一个，都离他而去。
江凌摸着日记本的背面，那是烫金的英文字母：SonglovesRiver。
歌爱江。
恢复记忆后，他知道这个本子是商歌送给他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