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猛地瞪大眼睛。
莫名的，她脑海里闪过前世高歌为她牺牲的情形……
向明玉的话，是巧合还是……
骨念歌盯着向明玉，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的神情动作。
高歌看着向明玉冷淡地说道：“向明玉，你违反了纪律！”
向明玉一再的针对骨念歌，高歌很生气。
他为人正直，不乱用职权，并不代表他不会发脾气。
“是你违反了纪律！”
向明玉大声喊道，她看着高歌眼神中带着不敢相信，还有一丝……
骨念歌微微皱眉：
是疯狂？
“你帮这个，”向明玉看着高歌，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你帮这个肮脏的人做假身份……”
这是鱼妲青一贯的伎俩……
骨念歌下意识地看向鱼妲青。
每次都是生撕主力的鱼妲青这么久一点动作都没有，骨念歌有些不习惯。
鱼妲青扶着额头半躺在地上，目光正看着骨念歌……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鱼妲青嘴角扯了一下，又很快地抹平，变得了微抿着嘴的倔强忧心可怜……
“向明玉！”高歌眼神冰冷地看着向明玉，“记住我的话，你违反了纪律！”
“是你是你都是你！”
向明玉猛地跳起来，冲骨念歌冲过去。
高歌拉着骨念歌躲开，同时毫不犹豫地给了向明玉反击。
向明玉再次摔倒在地上。
摔得很重，向明玉很久没有再站起来。
骨念歌看看鱼妲青，再看看向明玉，心里感觉越发的古怪，她正要细想，突然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
“住手！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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