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骨念歌看着杜冰洁越来越亮的双眼，心一横话语冲口而出。
“我觉得，其实套麻袋就很好！”
杜冰洁看着骨念歌眨了眨眼睛，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骨念歌说了什么一样。
骨念歌觉得自己的老脸在杜冰洁的眼光下也有些承受不住了，她轻咳了两声解释道：“这个，我是这样想的，咳！”
杜冰洁歪着头看着骨念歌还是不说话。
骨念歌不由得再次咳了几下。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都骗不住了。
“那个，我刚才想了想，什么都没有打一顿来的爽，你说呢？”
她努力睁着大眼睛，让自己看起来天真无邪。
杜冰洁歪着头看了骨念歌一会儿，在骨念歌忐忑时，点了头：“嗯，是的。不过……”
她上下打量着骨念歌。
骨念歌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这个曾经一心只有缠绵的女人，经过市场的锻炼已经完全变了个样子，她根本不知道对方下一秒会是什么想法。
果然，市场是最锻炼人的。
可以把一个内向的人变得外向，更可以把一个纯洁的人染黑。
还可以把一个一心只有风花雪月的人，变得世俗。
在骨念歌的思考中，杜冰洁一脸诡秘地笑着靠了过来。
骨念歌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不过，你不是一直有研制药物吗，咱们双管齐下不是更好？”说完还冲骨念歌挑了下眉头，“你说是不是？”
骨念歌：“……”
她说，她说什么啊！
话都让她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