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出门的那一刻，付成杰轻声问骨念歌。
骨念歌看着他几秒，然后扯了下嘴角：“不知道，你可以去守着。”
说完，她越过付成杰走开。
付成杰看着骨念歌的背影，嘴张了张又闭上了。
他知道他这件事情做得不厚道，可是……
他也是毫无办法。
陈美丽这个人如同一个泥鳅一般，滑不溜手，还咬住了他的软肋，他不好做手脚。
所以他把事情告诉给了骨念歌，只是原以为对方会向他出一个主意，他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但是却没有想到，骨念歌直接动手了。
唉！
高歌若是知道了……
付成杰有些头大。
他突然有些明白高歌为什么会看中骨念歌了。
这样的人，身上有他们的味道。
平时看起来不显山露水，看起来还软弱可欺，但是关键时刻却是杀伐果断。
真是没有想到！
付成杰再叹了一声，推门进去。
还没有进去，他就闻到了一股酸臭味，还夹杂着血腥味，难道……
付成杰忙快速地关上门，转回身一眼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上，两手放在肚子上，一身狼狈，像是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的人。
对方身上一片醒目的血。
付成杰站在门口处，静静地看着，看着对方看过来，他不知道对方看到他没有，也不知道对方意识是不是清醒的，他就那样的看着对方。
眼神平静，就如同看一个在鱼缸里的鱼。
终于那条鱼不再动。
付成杰又等了一会儿，看到对方不再动，然后开门，去找人。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