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也会明白的。
这一会儿嫌说话难听了？
早干什么去了？
魏白雅道：“我做什么了？我都说了我是不小心……”
“是啊，不小心就伤风败俗了！”
骨念歌回得很是顺溜。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人们对这种事情的关注力，远远大于正经学习的能力，骨念歌从来不怀疑这件事情会引起人们的围观，她要的其实也是这种围观。
她想让杜冰洁看到，王辉在大厅广众下的不堪。
只是……
闹了也有一会儿了，为什么连个管事的人都没有出现？
是因为王辉吗？
骨念歌看了王辉一眼，看到对方还是那副不惊不喜的样子，对方似乎是在看着杜冰洁，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王辉看了过来。
一刹那，骨念歌感觉对方眼中有流光闪过。
对了，杜冰洁刚刚拉她来着，是为什么？
骨念歌收回目光，看向杜冰洁。
杜冰洁微垂着眼睛，面上表情……
骨念歌找不到一个词，或者任何的言语形容杜冰洁脸上的表情。
说是面无表情吧，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上面有着所有的情绪，可是，若说是复杂，却又让人觉得，只是面无表情。
骨念歌目光下移，看到杜冰洁的手紧紧地握着。
“你一直在这里说什么？”魏白雅叫道，“你让杜冰洁自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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