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难过，不是她三言两语，或者一碗鸡汤下去就能够抚平的。
只有时间能治愈。
只是骨念歌没有想到的是，她没有说话，杜冰洁却开口了：“念歌，我是不是很傻？”
她的声音很低，很平静，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感觉到压抑的情感。
骨念歌一时语塞。
她不知道该接什么。
傻吗？
感情里哪里有什么傻不傻的，只是……
有时候回头看，确实是很傻。
看着杜冰洁望过来的眼睛，眼睛中带着的血丝，骨念歌想了想道：“感情里没有什么傻不傻的，谁一生中会不碰到一两个人渣？”
她说完才发现这话有些不对。
这不就是说王辉是人渣？
而杜冰洁看上了人渣。
果然，骨念歌还没有来得及补救，杜冰洁的眼睛就黯淡了下去：“是啊，我就是看上了一个人渣。”
“呃，也不是……”
“你不用安慰我了，”杜冰洁打断了骨念歌的话，“那么多对我好的我不喜欢，却上赶子去找这么一个对我……一直什么也不表示，就这么的吊着我的……”
骨念歌：“……”
虽然事实在她看来是这样的，但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若真能说得清楚，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事情。
“我真是犯贝戋啊！”
杜冰洁自嘲地道。
“不是！”骨念歌忙道，“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你不用安慰我，”杜冰洁吸了下鼻子抬起头看着远方，“你都提醒我多少次了，是我！是我一次次的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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