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骨念歌解释道，“我想着白开水是最健康的，不伤肠胃。”
谢令姜笑看了骨念歌一眼，再看了高歌一眼，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了，今天我刚到，年纪大了神精力毕竟不如以前，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晃了，先回去吧，明天的时候，我检查你这段时间学习的成果。”
谢令姜说完就挥了挥手，赶骨念歌与高歌走。
骨念歌还奇怪为什么谢令姜喝个白开水还会专门的看一眼高歌，还在想，那一眼在她看来有别样的意味，这意味究竟是什么。
还没有想明白，就听到了对方撵人。
她忙说道：“师父，你刚来，我留下来照顾你。”
谢令姜年纪不小了，又千里迢迢的为了她远离故古，于情于理，她都应该留下来照顾的。
“不用你照顾，你回去吧。”
谢令姜再次挥了挥手。
骨念歌还想再说，高歌轻轻地扯了下她的衣服。
骨念歌不解，但是还是跟着高歌走了出来，出来后才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为什么啊？”她问道，“她这么大年纪了，就算是现在看着身体硬朗，但是谁也不敢肯定会发生什么的，何况她又经历了长途奔波。”
高歌回头看了一眼谢令姜的住处。
他给谢令姜找的是一处四合院式的房子，谢令姜住在东面的一处，相对独立却也有人照应。
回过头来，高歌轻声问骨念歌道：“你看到她看我们的眼神没有？”
“看到了，”骨念歌不解地问道，“我有些看不懂，不过，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高歌轻轻地揉了下骨念歌的头发，眼神变得柔软：“她想起了她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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