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们几个当事人都在这里，有什么就说出来吧。”
付成杰扫了一圈办公室内的众人，开口道。
他的目光在骨念歌身上多停了几秒，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之前骨念歌说，让这些人与她当面对质，那时付成杰感觉还是笑话，就她得罪的那些人，得罪的程度，她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恨她入骨？
不说远的，就说陈美丽，当时一点影子都没有的事情，都能咬到她，她竟然还要与人对质？
付成杰心里恼火，冲动之下也就答应了。
可是今天看到齐聚一室……
他有些后悔了。
骨念歌做的是不对，但是她再不对，他身为老师也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对方。
何况还有高歌在一边。
今天高歌没有来，但是付成杰感觉自己的心更沉。
若是高歌来了，有什么意外，他还可以推脱开，可是高歌没有来……
若是出了什么事情……
付成杰觉得，就算是高家再不满意骨念歌，也不会喜欢听到，他把对方送到牢里，弄得身败名裂……
只是看到骨念歌平静得好像室内坐的都是空气时，付成杰心里又有些打鼓了。
说白了。
骨念歌的那些事情，真正抓到的，没有一个，就连最近的一个杜冰洁的也是毫无痕迹的，可是……
付成杰感觉自己的思维有些分裂。
一方面他希望给骨念歌一个教训，让她以后行事有所收敛，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不想事情闹得太大……
这些学生可能不太清楚，学校对他们是有一层保护的，一般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学校都会从轻处理，也不会闹到社会上去，可是骨念歌……
付成杰看了一眼王少玲。
今天王少玲出现在这里，意味着有些事情，不能内部的处理了。
付成杰把这些思绪抛开，坐到了主位上。
他坐在这里，是一个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