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询问。
然而许清川却极为认真的回答：“因为我不喜欢她。”
向暖：“……”
没想到会是这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娱乐圈，黎善工作的时候的确强势了些，虽然得罪过不少人，但圈内人缘也不算太差。
尤其她跟黎阳的工作主要都在影视圈，电影电视剧编剧导演什么的，对她的评价其实都还不错。
否则就凭她这两年日益稀烂的名声，早就接不到戏了，但有黎善罩着，再加上黎阳女朋友的身份，时不时的还是会有人往公司送剧本。
无非就是制作班底够不够硬，戏好不好的问题。
所以，许清川忽然说不喜欢……
倒叫她有些想不明白了。
怔怔的，好一会儿才恍然开口：“为，为什么？”
对此，许清川也并不否认：“假公济私。”
向暖：“……”不经意的蹙了蹙眉心，再三确认道：“对我？”
许清川倒没说什么。
但不否认的态度却已然能说明一切了。
不动神色的敛眉，深舒一口气之后，随即，缓声道：“或许有吧，毕竟阳哥是她亲儿子，在资源上有所倾斜……”
然而她还没说完，许清川便立刻打断：“我说的不是这个。”
向暖微微蹙眉，稍有不解：“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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