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喜读书,那便去跟你外公学商!学医能有什么出路?去医馆治病救人挣得到几文钱?你又有那学医的天赋吗?”
随云和他最像的地方,就是脾气。
两人都是强势不肯退却的。
听他爹总将他心中伟大的医学贬低得一文不值,他也来气了。
二十岁的少年冲动易怒,总有要大闯一番的干劲,想着靠自己也能出人头地,名扬天下。
就这样,在最后一次激烈的争吵后,随云直接摔门离去。
他爹娘只以为他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出去透透气后便会回来。
不曾想,这一次离开,就是以年为计算单位。
“他们派了不少人来找我,最后都被我用那会刚发明的药逼了回去。”
随云笑着称述,也像是在笑话自己那时候的幼稚。
“你走这么多年,你爹竟然成了尚书,你也没想到吧。”
沈宜楠感叹着摇摇头,没想到随云这种看上去稳重的人也会如此叛逆。
“我确实没想到,娘的母家生意越做越大,最后竟与皇商挂钩,娘本用钱给爹砸了一个小官。”
随云摇摇头,他也是真的意外:“只是一个清闲的小官,专程让他体验一番做官的乐趣,没想到爹竟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了上来,受到了重用,也变成了现在的尚书。”
昨日娘告诉他这些时,他只觉得万分不可置信。
怪不得这次回来,爹没再提过让他做官或者学商的事,原来是自己已经实现了做官梦。
“实现梦想,还能做到现在的位置,他怕是做梦也得笑醒。”
随云撇着嘴。
沈宜楠咽下一口茶,隐藏住内心的惊讶,反驳道。
“也不一定啊,坐上这样的位置,可就不如以前清闲了,你爹他肯定也会有压力,也会担心自己说错话做错事连累家族,所以,大官未必好。”
听完她的话,随云陷入了沉思。
“有多大的权利就要承受多大的风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沈宜楠淡淡感叹道。
两人长久没有再说话,在沈宜楠想起身告别时,随云突然想起一件事。
“祠堂?”
沈宜楠蹙眉问道。
“是。”
随云觉得不对劲,以前的爹虽向往权利,可也从不会罔顾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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