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软抬眸看向寒玄，“刚刚小思听见宴会，眼睛都亮了，她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或者说，她就是你大哥派来作妖的那个人。”
寒玄顿了一下，又眨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好奇，“真的假的。”
慕软看了一眼寒玄，随后将视线收回，“爱信不信。”
寒玄咳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笔，走到慕软旁边，见慕软只是看了一眼他便移开视线，他撇撇嘴，开口，“老师，你喜欢什么东西啊。”
慕软看向寒玄，语气当中带着几分疑惑，“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寒玄眨了眨眼睛，开口，“就是想知道老师的喜好。”
“我啊，没什么喜欢的。”慕软懒懒的回着，回完之后觉得不太妥当，又说了一句，“没有喜欢的东西。”
“那讨厌的东西的东西呢？”寒玄又道。
慕软眨了眨眼睛，“讨厌的东西啊，我想想……”
“似乎也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
活了这么久，哪怕有讨厌的东西，那讨厌的情绪也早就被磨没了。
寒玄抿抿唇，看着慕软的眼神带着几分复杂，没有喜欢的东西，也没有讨厌的东西，这么难伺候的吗，“说说嘛。”
“真的没有。”慕软语气当中带着几分无奈。
“那，老师，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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