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日的情形,梵彧到现在都觉得有些心有余悸。若是阮青没有那般机敏果敢,若是那日鹰王再手段狠辣些,若是......梵彧已经有些不太敢继续深想下去了,于是一个转身飞身离去。
阮青身侧的觉远回头望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见到。但方才他为什么觉得头皮发麻,总觉得被什么恐怖的怪物盯上了。
可怜的娃,你师傅要收拾你了知道不?
觉远望了望,什么都没发现后便继续扭头听阮青胡天海地的瞎扯。
错眼的功夫,几天便过去了。
阮青的手上终于没在缠成团状,也没在整日里喝那个味道寡淡的粥。在好喝的东西不间断的喝了如此之久,也早就腻歪了。就在她撺掇着小黑帮他做烤野味时,师傅那个混蛋居然将他们烤好的野味连肉带调料一并收走。阮青直接炸毛了!是可忍熟不可忍!欺负她可以忍,但欺负她的胃就不能忍了!
彼时梵彧只是淡淡看着她,轻飘飘的丢了一句:“这野味与你用的药药性相克,你若是想留疤便吃吧。”
立时阮青变乖了,将目光从烤的焦黄的野味身上撕下来,气鼓鼓的转身不看梵彧。
梵彧转身时,心情甚好,哪有什么药性相克,不过是为了作弄她罢了。
这小家伙气性怪大,明明是只鸟儿,偏偏比猫儿还娇气。只是惩罚她略微过分了些,居然敢给他甩十几日脸色看。
躺在摇椅中,梵彧一口野味,一口灵酒,甚是有滋味。不得不说这小徒弟的手艺很是不错,有些可惜的是这野味的灵气略有不足。
当觉远帮阮青拆布条时,阮青心情才好了些。
不得不说,美人师傅出品,必是精品。阮青浑身上下还真就一丝疤痕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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