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复杂的情形不断交织撕扯,内心杂乱的觉远看着呆愣的阮青,突然间失了言语。不知所措之下,扭头便冲出了房间。
而白也,依旧是那张冷漠的面瘫脸,没人知道他在想写什么。只是在走之前,回眸深深望了一眼依旧处于怔愣中的阮青。
此时的阮青,心跳如雷,哪怕是此时蜡黄的面色也依旧遮不住喷薄而出的红晕。无数个念头走马观花般的穿过心间。
唔~怎么办,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好像,不小心,把师傅轻薄了~
这可咋整~没脸见人了!
依师傅那个腹黑小心眼的性子,指不定要怎么记我的小黑账呢~
不过,嗯~师傅的脸颊真的好滑嫩啊!触感真好!
那温凉的感觉依旧在阮青的脑海中打着转。不自觉地,阮青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轻轻附在唇上。
咚~
随即阮青毫不客气的赏了自己一个爆栗。
嘶~好痛!
想什么呢!那是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中作死的念头要不得,是大不敬!师傅啊师傅,徒儿不孝,对不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胡思乱想的阮青,脑海中的思绪杂乱的交织在一起,索性蒙起被子当缩头乌龟。睡一觉先!
入梦前,阮青迷迷糊糊只余一个念头:嗯~大白那个混蛋就是一闷葫芦,不靠谱;明天,去找小师弟帮忙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师傅他老人家消消气~
然而第二日一早,阮青的计划便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