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先前已经吃了八分饱了,阮青此时也没什么食欲,便洗洗径自睡了。
门外的觉远并未走远,而是站在不远处怔怔望着阮青房中透出的晕黄光晕。阮青以及婢子在房内走动的身影透过薄纱印在窗桕上。
饶是光晕散开,将身影拉的奇长,无需细细分辨,觉远却也能一眼辨认出阮青的身影。
他的目光悠长而又深远,夹杂着浓浓的爱慕与眷恋。
今日他瞧得分明。这大殿中的不少人,无论是单纯的垂涎阮青的颜,或是怀揣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目的,或多或少都对阮青有意。
包括那看着温文儒雅的夏侯裕,不也有意无意打量青儿多次吗?
国师大人的爱徒,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儿;单单一个名头拿出去,都足以令无数青年才俊趋之若鹜。
可是这都不算什么,哪怕是阮青今日同样对那南梁国太子夏侯裕十分感兴趣,偷偷打量了许多回,觉远都觉得无所谓。
毕竟他了解阮青,那目光干净、澄澈,纯粹是出于好奇罢了。
但是,师傅,他毕恭毕敬、奉若神明的师傅。
看青儿的眼神中,夹杂着恐怕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浓浓的占有欲。只因青儿多瞧了那夏侯裕几眼,便命她为自己布了一晚宴的菜。
晕黄的灯光突然间湮灭了,一片浓厚的黑色在夜色中蔓延开来。觉远突然间有些慌了神,定定站了许久,方才有些踉跄着往住处走去。
而阮青院落中一株榕树上,透过叶子的缝隙,白也望着觉远离开的背影,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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