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五娘徐徐的将所绘之图打开,掸眼一看,满眼惊艳,想她幼年开始习秀法制衣,时经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却又分外好看的制衣图来。
首先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色泽丰富饱满而生动的图纸,按照他们制衣的规矩,拿制衣图也是只有黑白二色,在白纸上,用黑笔勾勒出简单的线条即可,而迦陵的图纸,除了颜色,还有人物竟然也上了色,皮肤肌理栩栩如生,甚是神奇;
再次,这制衣图,不像他们所作的,仅仅只是绘制衣服的形状款式,而迦陵所绘,则是女子身穿服饰,并且有前后左右侧转等不同角度的服饰呈现,看起来生动真实直观,这让她这个制衣的老师傅,一眼看去,便知这衣服的款式细节和整体,着实让她赞叹。
还有,是这个服饰的款式,有的大胆张扬,却极具吸人魂魄的魅力,有的优雅高贵,给人一种秀外慧中之感,而所用的面料、花形、纹样,也都是她前所未见过,即是惊叹之余,更是十分欢喜。
最后,让她更加感触的是,这绘图的技法,上色的想法,人物的形体和表情动作,把服饰与女子的婀娜多姿,非常传神的表达出来,宁五娘只觉这图具有特别的魔力,除了奇特而新颖,更是让她着迷起来。
宁五娘看着图纸,如饥似渴将迦陵所带的图纸全部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越看越是惊叹不止。
迦陵看到宁五娘如此神色,心中一喜,便知这事基本成了,于是便耐心的在旁等待宁五娘看完后,再作进一步的交流。
等待了足足有半刻钟时间,宁五娘恍如梦中惊醒般,才想起来,自己看画看了半天,而迦陵和叶盛则在旁无声等待了许久,顿时觉得十分失礼,又十分不好意思:“真是让两位公子见笑了,小女子孤陋寡闻,今日见到陵公子所绘的制衣图,着实让我惊艳惊喜不已,刚刚失态了,十分抱歉呀。”
“无妨!无妨!五娘,你不需见外,这图我就送给你,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便是!”迦陵心想,这合作首先得有一个态度,我先把我的态度拿出来,还怕合作不成。
宁五娘一听迦陵这样说,顿时一怔,随后明白,更是狂喜,秀美的脸庞小心翼翼问道:“陵公子,你……你是……说将这图纸送于我?”
“嗯,是的五娘,这图我花费了三天所制,这也是我们找你合作的一个诚意!你看……”
“合作完全没问题,陵公子,这图是您所绘?这画中人,身上物也是您所制?”宁五娘进一步问道。
“正是!五娘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想到宁五娘的绣工技法以及用色,在迦陵心中,早已是一专业人士,不由想到是否是自己班门弄斧之感,于是忙问道。
“不不不!陵公子太谦虚了,您这图纸所绘,我前所未见过,只觉得图中女子异常美丽,而那服饰款式也是奇特至极,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做工这块我们秀坊没有问题,不知陵公子可以其他要求?”宁五娘摇了摇手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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