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边营木卡将军酒醉后与街上一脚夫发生口角,那脚夫出言不逊,不仅侮辱戍边军士还出言侮辱父汗,木卡一气之下回营带了一个卫队便去偷袭上琼营地。接下来的事父汗都知道了。”格勒护低着头,眉都皱成个深“川”了。
“木卡将军现在何处?”格勒莫赞心中疑窦丛生,想找木卡将军来问个清楚。
“死了!参加偷袭的军士没一个活着回来的。”格勒护没有说出心中疑惑就是因为死无对证。
“一个卫队就两百军士,如何烧了他们二十万余军帐?又如何抢走三万余匹战马?”格勒莫赞边问边扫视着众臣。
中间一个胖乎乎的中年臣子义愤填膺地怒道:“汗王,这分明就是上琼国借此事在向我们勒索!”,说着还转着头扫了一眼其他臣子,号召力十足。
果然,群臣皆附和着“对,是勒索!”你一言我一语地叽叽喳喳指责上琼国是何等无耻,何等卑鄙、贪婪……
“都闭嘴!”格勒莫赞气得拍着桌子怒斥,“我们不给人把柄,人家怎么会来勒索?”
“父汗,那个脚夫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人间蒸发一般,那里的人都未曾见过他,难道不奇怪吗?一个脚夫,最下等的贱民,谁给他的胆子敢与贵族叫板?更何况木卡还是个将军。不奇怪吗?”
格勒莫赞皱着眉若有所思地喃喃道:“生人?”
“是的,父汗!”格勒护一眨不眨地看着格勒莫赞。“据打探,那脚夫是三日前才进的城。”
“可查探过他的身份?”格勒莫赞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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