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终于出关了,恭喜!恭喜”悦白、悦金急急转身齐声道喜。
“主子?”
歌舒拧眉,以前都称公子,难道师父......走了?“师父呢?”
“小的不知。”悦白拱手恭谨地回了一句。
“罢了,师父一向行踪不定,不知倒是正常。”说完顿了一瞬,又道:“师父可有留下什么话给我?”
悦白忙不跌点头,“有有有....”伸手从怀里掏出封信递了过去。
歌舒接过信,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将信打开,然,信上就只写了两个字,歌舒却愣愣地盯着信看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
悦白悦金垂首站着,不时抬头偷偷看上歌舒一眼,却未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情绪,两人是越看心里越没底。
半晌,歌舒才移动目光,仔细将信折起来贴身收好,长长舒了口气,道:“师父虽将你们指给了我,但你们若是想留下来等师父,我也不会怪罪责难你们,一切尽随人意,我不作强求。”
“主子,能跟在您身边服侍,是悦白的荣幸,悦白心甘情愿供主子驱使,无怨不悔,只求主子莫要嫌弃悦白蠢笨。”
“悦金亦甘愿为主子尽微薄之力,效犬马之劳,求主子收留!”
什么情况?这两个......歌舒突然就有点儿懵。
这两个是师父的人,效忠的不应该是师父吗?如此说辞,难道就不怕我恼怒?
悦白心思细腻通透,看到歌舒眼底突现的冰冷与怒意时,立即便开口解释,“主子息怒,不是小的们忘恩负义不顾念谷主深恩。我与悦金自被带入囚情谷的那一刻起便一直是主子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