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渐闻！”夏小白失声叫道。
莫渐闻的身体渐渐的失去平衡，缓缓的向地上倒去。
“药呢？你的药呢？”
夏小白着急的追问道，开始在莫渐闻的身上找药瓶……
过了大概一刻钟，吞了药的莫渐闻渐渐的缓了过来，伸出手推了推夏小白，有气无力的说：“小，小白……你去找顾知返……”
夏小白眸中闪过一丝纠缠，然后吃力的将莫渐闻从草地上搀扶起来，“我送你回公寓。”
“可是，顾知返说……”
莫渐闻强撑着起身，身体重心大部分都落在单薄的夏小白身上。
身高一米八多的莫渐闻，竟然已经消瘦成了这个样子，夏小白心头一阵难受，搀扶着莫渐闻向教师公寓走去。
是夜，漆黑浓稠。
顾知返立在阳台上，有细碎的星光落在他的墨瞳中。
她和莫渐闻在一起，那生动的表情似是一根针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心尖。
曾经，她也用这样生动、鲜活的模样面对自己。
终究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整栋别墅安静要命，唯有时钟的滴答声不紧也不慢。
他低头看了看腕表，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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