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自然随意，透露着一股子亲近，仿佛早在之前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
蔡康言愣了一下，盯着摄影机里萧清越将饺子夹到宁玉潋碗里，偏头看她时，眼角淡淡的柔意，面色倏然凝重起来。
坐在一旁的郑明川也蹙了一下眉。
不期然就想到《覆手天下》拍摄期间，宁玉潋发微博，萧清越数次点赞回复上热搜的事儿。
两个有默契地走到角落里。
蔡康言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摄影机：“你说，刚才那个画面能播么？”
郑明川从兜里摸了一盒皱巴巴的香烟，抽了一根点燃，刁在嘴里深吸了一口，烟雾缭乱间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让我看，这段肯定是能播的，节目播出后光是CP和话题也能把节目整热了，但具体能不能播要问萧哥。”
蔡康言有些那懵逼：“为什么，导演不是我么？”
郑明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傻：“就他现在的位分，连寰视都给三分颜面，你在他面前能有多大脸？”
蔡康言有些无语。
郑明川微微一叹：“当初我们和萧哥签的合约里就有一条，有关他的拍摄内容，要经过他的确认之后，才能剪切最终播放版，况且萧哥会加入节目组，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意有所指地瞄了宁玉潋，顺带扫了一眼似乎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又恢复高贵冷的萧清越。
蔡康言有些吃惊：“不……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郑明川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也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但不管是不是，这事儿你就烂在心里头，千万别整出什么风声，不然……指不定就踩雷了。”
都在一个圈子，他和萧清越也没少打过交道。
《覆手天下》剧组杀青后，萧清越才回来就让经纪人主动联系他，表示对《除旧迎新》这裆节目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