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并两步，直接飞奔上去。
看到的景象，差点把肺气炸。
“这谁弄得？”
婚纱照她那一半还好好的挂在墙上，另一半暴力的扔在地上，已经面目全非，鬼厉的那部分照片，就跟从碎纸机里走过一样。
照片分开的地方，是一个整齐的切口，就跟在锋利的切割机上，走了一遍一样。
“姐姐，我不知道啊……”鬼厉表示很无辜。
“屋里就你一个人，你敢说你不知道？”
小鬼厉一副天真无害的表情，笑眯眯外加困惑的看着她：“姐姐，我真不知道啊！”
扶额
“那你看到有什么人来过没有”？
“这个也没有。”
“姐姐，我闻到味道了，能吃饭了吗？”
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的狼藉。
“可以，走吧。”
“姐姐抱我。”
“你自己没有脚吗？”
小鬼厉歪着头：“有啊，没鞋。”
哼哼
一分钟后，两人已经到了餐厅。
很好，一个小孩的衣服，竟然他娘的组团去买。
“姐姐，我够不到。”猩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吃吧吃吧。”
简直就跟伺候祖宗一样。
乔夏完全忘了，以前鬼厉也是这么伺候她的。
“姐姐，你真好。”
趁着他吃饭，没有瞎比比，心情平静之后，开始问话了。
“我问你，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小鬼厉从饭碗里提起头，唇角还粘着一颗米粒。
“什么样子，我不是一直这个样子的吗？”
“你说你之前就是这个样子，那你从哪里来？”
小鬼厉摇头：“不知道啊，我醒来就见到你们了。”
难道是冰冻过后，脑子进水短路了？还是之前降落的时候，脑袋先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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