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珍妮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
陈姿笑了笑，先开口问着，“最近比较轻松吗？今天有时间出来。”
“哎。”珍妮叹了一口气，用小勺子搅拌着咖啡。
“最近也就那样吧，反正大家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以前那么好了。”
“怎么了？”
“还不是那个穆莹莹。”珍妮翻了一个白眼。
“自从你走了之后那个穆莹莹更加嚣张了，自以为是，好像自己是这个莫氏集团的老大一样。”
“自己还只是一个副总监，整天在策划部装大爷，王优总监也是一个爱工作的人，只是做自己的事情，懒得和她搭理，结果那个穆莹莹还去别的部门找茬。”
“就前两天，一个来实习的小丫头就被穆莹莹给气走了。就因为有人让那个小丫头给总裁送东西，结果那个时候总裁刚脱西装外套，就被上来的穆莹莹看到了，当场狠狠羞辱。”
陈姿皱眉，“莫离煊不管吗？”
“自然管。”珍妮耸了耸肩，“在总裁面前，穆莹莹算什么，总裁当场让穆莹莹滚了，结果当天穆莹莹就去找莫董莫夫人告状了，莫夫人直接让那个实习生走了。”
珍妮无奈叹了一口气，“哎！现在就因为这样，整个莫氏没有一点儿人气，大家都是每天埋着头工作，以前说让谁给总裁送东西都是高兴的要死，现在一听到那句话就吓得直打哆嗦，毕竟大家也都是想要好好工作，怼不过穆莹莹。”
陈姿想到之前珍妮为了她和穆莹莹怼过好几次，有一些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