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回答的含含糊糊的，表达的意思是不清楚。
的确，那天陈姿来了之后，院长一直陪着陈姿，和她讨论一些孩子们的事情。
后来莫离煊来了，又去接另一座大佛，根本就没时间接待程诗曼。
再者，程诗曼去的时候的确是挺低调的，没有让其他人知道。
毕竟太多人知道了，到时候就有一群人眼巴巴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样，摆拍的时候会很麻烦。
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陈姿有些失望，挂了电话，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视线盯着电脑屏幕。
就知道程诗曼很聪明，绝对不会把证据留下来，要打击她……有些难。
“嗡——”
旁边的手机开始震动，陈姿把手机拿过来，看到来电人姓名，有些惊讶。
向阳？
这个名字，还真的是有些久远了……他们有几个月都没有联系过了……
向阳现在还在川城做支教，虽然他说要做一些他喜欢想做的事情，但是他这样，根本就没有回来的意思。
陈姿接通，那边传来向阳温柔的嗓音。
“小姿。”
这么温和的声音，陈姿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了，她的鼻头控制不住的一酸。
“嗯。”她应了一声，“怎么了…”
那边沉默了一秒钟，随即笑着道，“知道你很忙，原本不想打扰你的，但是孩子们想你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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