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晨很听话。
江琦俪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晨晨。”
“奶奶。”司念晨看着她。
“哎。”江琦俪答应了一声，坐在司煜谦旁边，问着司煜谦，“孩子没事？”
司煜谦摇了摇头。
幸亏孩子没事，如果司念晨受到一丝伤害，整个程家，他绝对不会放过！
“宝贝，对不起。”江琦俪自责开口。
要是她当初坚决点儿，就不会这样了。
司念晨看着司煜谦，突然开口，“爸爸，他也是你的孩子吗？”
司煜谦眉头一皱，“怎么了？”
“刚才他说，你是他的爸爸，爷爷奶奶也是他的。”司念晨认真的开口，“他在学校里欺负别人，我不喜欢他。”
司煜谦和江琦俪面面相觑，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
“他不是。”过了好一会儿，司煜谦才开口。
“爸爸只有你一个孩子。”
“是的！”江琦俪连忙点头附和着，“你是我们家唯一的宝贝，那个孩子是奶奶看他一个人在那里可怜才带回来的，但是他不会尊重人，奶奶一点也不喜欢。”
司念晨，是他们司家，唯一承认的孩子。
司煜谦将他抱在怀里，“你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
小念晨眨巴眨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