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你那么乖，你爸爸妈妈一定会非常幸福。”
陈姿情不自禁说了这句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懊恼，想要纠正，就听司念晨开口。
“姐姐，我没妈妈。”
陈姿心里猛的一震。
“没有……妈妈？”
“嗯。”司念晨点了点头，认真开口，“我爸爸说，我妈妈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她吗？
“但是我爸爸说，我妈妈很爱我，我是他的宝贝，妈妈会一直保护我，爱我。”
“……”
陈姿眼睛酸的不行。
为什么……司煜谦，为什么要对孩子说这种话。
“是吗？”她哭着，笑着，点头着。
“你妈妈，一定会很爱你。”
宝贝，妈妈永远爱你。
“姐姐，你和我妈妈很像。”司念晨突然看着陈姿开口。
陈姿身子一晃。
“很像。”司念晨想了想，还是点头。
“是吗？”陈姿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你不是没见过妈妈？怎么知道我和你妈妈很像？”
“爸爸给我看过。”
司念晨认真开口，“爸爸每天都会带我看妈妈面前。”
“……”
“每次看，都看好久。”
陈姿留下的所有东西司煜谦都宝贝的不得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碰碰它们，他就觉得他的陈姿好像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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