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玲倏地拉过被子，盖住了整颗脑袋。
“这样睡舒服？”宋无忧站在床前，看着她。
黄玲说道：“我喜欢盖着脸睡。”
“我帮你关灯了。”宋无忧关了大灯，留下床头灯。
听到关门声后，黄玲才把被子拉下来，双眼，早已噙满泪水。
……
……
“帮我洗澡，美女。”顾琰灏把牧古放回床上，牧古竟然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回去。
“别闹了。”顾琰灏拿开牧古的手，冷道：“别在我面前装疯。”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牧古，别说两壶马奶酒他和黄玲喝，就算他一个人喝完两壶，都不会醉。
牧古的用心良苦，顾琰灏何尝不知？
“跟爷暖床。”牧古坐起来，要去抓顾琰灏的手。
顾琰灏迅速避开，淡淡地看着他：“进去洗个澡吧。”
说完，顾琰灏转身出去，把门带上。
牧古一副醉意朦胧的看着那扇关上的门。
戏意般的双眸，渐渐变得黯然忧伤。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脸上慢慢写上一丝复杂。
良久后，他忽然一笑，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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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每个人都起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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