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连连赞道:“这就好,这就好。”
子兰不满地说:“好什么好?他一个无名之辈,敢对大王的侍卫动手,这是死罪啊。”
景茵公主调侃道:“如果是你裁定的话,肯定是死罪,反正我信了。”
楚大王沉着脸色问道:“子兰,侍卫兵都给调走,是谁的令?”
令尹子兰惶恐不安地说:“大王在上,子兰对此不清楚。”
大王疑惑地道:“哦?这么说,靳尚不在的时候,还有比你权力更大的人能调动孤王的侍卫兵?”
子兰举起手说:“大王说的不错,当然有。苍天在上,子兰从不说谎,这个人就是大王。”
庄蹻看大王盯上了子兰,如果这样僵持下去,会影响楚王宫重要成员的关系。于是便岔开话题道:“大王在上,蹻以为,现在终于把大王的贴身侍卫们都找到了,这是万幸之事,之于他们是谁调动走的,尤二愣对此最清楚,问一下他就明了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兰同意地说:“对对,问下尤二愣,子兰这就去找他。”说着,他就动身往门口走。
楚大王立即叫住子兰道:“子兰,你急什么?这么点小事,让他们去就是了。”
钟一统举手说:“禀报大王,下官这就去把他们带来。”
景茵公主请缨道:“王兄,本公主前去监督。”
钟一统带着景茵公主到达监狱,看到靳尚正坐于大堂上,拿着一块猪肘子啃着,他的身边一个美女正举着高脚酒杯喂其喝酒。
公主拍了拍手掌道:“哎呀,真没想到,靳老儿在此享受天福啊,美酒美女大块猪肉,连大王也没这个福份。”
靳尚赶快放下猪肘子,拿起湿热绢擦了一下油嘴说:“承蒙公主安排,老夫才能享几天清静。”
景茵公主脸色一变,厉声道:“靳尚老,你不听旨令,违抗本公主送你回郢都的安排,该当何罪?”
靳尚毫不在乎地回击说:“老夫有罪,所以自知时日不多,素性自投罗网,蹲在这监狱里,大吃大喝一番,就是在往黄泉路上奔啊。”
钟一统看他俩互相怼来怼去的不是个办法,就道:“靳大夫,下官奉大王之令,带你们一起去见大王,快收拾收拾走吧。”
靳尚睥睨了一眼钟一统,拿起猪肘子啃了一口说:“你算哪要葱啊?竟然要老夫跟你走?”
景茵公主忍无可忍地道:“靳尚老,现在他这根葱可比你强,你是有罪之人,他是大王指派来带你的,你不从,你说你算什么?”
钟一统恼怒地说:“公主少跟他废话。来人,把他绑了带走,其他人听着,跑,你们是跑不了的,作为大王的贴身侍卫,私自跑到监狱来,连大王都不知道,再不老实的后果,相信你们比下官还知道。”
跟随钟一统到来的十多个楚兵按照事先的分工,一拥而上,将靳尚等人一个个绑好,押着离开了监狱。
要说楚大王早就想教训教训靳尚,但只是苦于靳尚是老臣,而且作为新王,不能对三代老臣动作太大,那样会让天下不解,最终新大王会背上个不仁不义的黑锅。
如今远离王宫,且主要是景茵公主与靳尚和子兰之间的事。虽然景茵有些蛮横,但毕竟是自己一母所生的胞妹,不能让她有半点委屈。所以,他便放手让景茵公主与靳尚公开博弈。
景茵公主一路在前,钟一统押后,以靳尚为道的一行人,被驻巫城的楚军押解着直达楚大王下榻的官邸。
他们先后进入楚大王的办公大厅后,近十个侍卫齐刷刷地向大王跪下,并低着头,一声不语。
景茵公主对大王道:“禀报大王,所需人员尽数带来,请大王裁决。”
靳尚先声夺人地说:“大王在上,是老夫一时糊涂,跑到监狱去休闲喝酒,没有为大王承担分忧,实是老夫越活越糊涂也。”
楚大王不满地道:“靳尚,是谁押你来的,说出来,大王给你作主。”
一听这话,靳尚顿时来了精神,他指着景茵公主说:“大王在上,你可要为老夫作主。景茵,景茵公主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拿老夫当敌人,处处与老夫过不去,请大王为老夫作主。”
楚大王答应说:“靳尚你说的都是事实,孤王问你,这些侍卫兵是谁瞒着孤王悄悄调走的?”
靳尚听后,吞吞吐吐地道:“这……这……他们是怎么走的,老夫不知道。”
景茵公主怒气说:“你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与你在一起饮酒作乐?”
楚大王直接点名问道:“尤二愣,你说,是谁调你走的?”
尤二愣一下愣住了,然后低头不语。
景茵公主催促道:“你快说啊,如果没有大王的旨令,你怎么会擅自离开大王,跑到监狱那喝酒?”
庄蹻左右看看,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子兰,便着急地建议说:“大王在上,现在人都带来了,蹻恳请大王酌情处理,蹻有事,先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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