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循在门外看到后说:“阿彩,你怎么在打扫卫生?叫些兵蛋子扫就是了。哎,庄将军呢?我有事找他。”
阿彩像一个老太婆样慢慢直起腰,分开搭在眼前的头发道:“庄哥刚才出去了,你到外面找找看,他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回来。”
吴世循看阿彩无精打采的样子,关切地问道:“阿彩,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叫狗憨来给你看看?”
“不不,我没事。”阿彩推辞着说,“你忙你的,我把这儿扫干净就走,不碍事的。”
“你有什么心事吧?”吴世循越看越觉得阿彩不对劲,便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庄将军哪里对你不好啊?对庄将军的怠慢,你要原谅。他为军事上的事,忙的太多,没有时间照顾你,你不要太在意。不是还有我的吗?”
“你……你……你算个什么?”阿彩突然怒气冲冲地用扫帚打着吴世循喊道,“滚,滚,你给我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吴世循被这突如其来的冲撞吓的不知所措,连连往后退地说:“阿彩,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好,我滚……我滚……”
阿彩根本不听吴世循的,反而高喊道:“来人,来人啊,有坏人……”
庄蹻临时办公室周围都有侍卫,他们听见喊声,第一时间赶到。
侍卫看到吴世循正与阿彩拉扯一起,大声喝道:“吴先锋,你在干什么?”
吴世循惊诧地看着他们,什么也说不出来。
侍卫们看阿彩哭泣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出手就要把吴世循绑起来。
吴世循是庄蹻亲自任命的征西先锋,在收复黔中郡的战斗中,独当一面,为庄蹻承担了不小的担子。可现在,竟然有侍卫要捆绑他。
就在两个侍卫一拥而上,四手刚碰到吴世循的肩膀时,他略微摆了下肩,蹲下身子伸出右腿横扫一周,那两个侍卫齐齐倒地。
其中一个侍卫仰身跳起来,两腿脚夹住吴世循的脖子说:“征西先锋,你最好老实点。这是庄将军的临时办公室,而你竟敢在这里调戏将军的小姨子,该当何罪,你是知道的。”他又向倒地的另一侍卫喊道,“你快起来,把他的腿脚扳住一拉,他就会倒地。”
吴世循哪会叫他们随意拉来拉去?他突然卷曲身体,一个翻滚将侍卫压在身下道:“小兔崽子,想跟爷玩,不问问老子是谁,你以为王宫环列之尹是白当的?去,你再修行五百年来玩。”边说边一腿蹲着一腿伸直转着身子横扫一圈,将两个侍卫扫的如风卷残叶,直往门口滚。
阿彩看到此,尖声叫道:“你们不要再闹了,都滚,滚出去。”
吴世循从地上爬起来,对阿彩不放心,又上前问道:“阿彩,你冷静一下,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我给你作主。”
“你能作主吗?”丁怀越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说,“吴先锋,我看你早就对我阿彩姨图谋不轨。刚才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你打跑了侍卫,但打不跑我呀。这事如果让我干爹知道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吴世循理直气壮地道:“你都说些什么啊?丁怀越,不要小人得志,就什么也不认了。要知道,你在巫城叛变的事,庄将军还不完全知道,如果他知道是你出卖了林子大,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丁怀越提高声音说:“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你无中生有,我才不怕你这一套哩。有本事,你对我干爹说去啊。”
吴世循慢条斯理地道:“你不要急啊,急什么?你阿彩姨在这儿做她的事,你竟然把她与我扯到一起,是什么意思啊?我相信阿彩是个正直的人,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整天只注意抓人把柄,欺软怕硬,不干一点正事实事,还想在你干爹面前受宠。呸,谁吃你这一套。”
丁怀越自讨没趣,走到阿彩身边,拉住她的胳膊说:“阿彩姨,走出去再说,只要谁欺负了你,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此时的阿彩,两眼无光,沉默不语,但却对吴世循充满敌视。她指着吴世循语无伦次地道:“是他,你去把他抓住,抓住他送给大王。”
丁怀越感觉到阿彩的神情、语言和行为与平常太不一致,便丢下她,找到庄蹻道:“干爹呀,你也不管不问的,我阿彩姨发癔症了,整个人像变了个样似的,怪吓人的。”
庄蹻惊讶地说:“怎么了?刚才还是好好的啊。”他和丁怀越一起回到办公室,一看阿彩的神情道,“你呀,也是,为一点不清楚的小事,气成这个样。去,叫怀越带你回屋休息,等你清醒了,我再对你解释。”
丁怀越拉着阿彩说:“阿彩姨,走吧,天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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