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对不起白一帆。
“你见过别人把人打了，还送医院的吗，我顾绍钧是有病吗？”顾绍钧被唐羽歌气死了。
“打人本来就是不对！”唐羽歌皱起眉头。
“唐羽歌，我现在要走，你走不走，不走我走！”顾绍钧语气冷漠得格外吓人，一双眼睛带着不悦，在白一帆和唐羽歌之间徘徊。
唐羽歌以为他面子上过不去。
毕竟打人的是他，送人的是他，怎么都谈不过来。
“那你走吧！”唐羽歌心里一片慌『乱』。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她很是烦躁。
总觉得自己好像很累，很多事情在缠着自己。
“好！”顾绍钧一脚踢在沙发上，沙发轻轻的移动，撞在旁边的茶几上，茶几上的水晶杯，落在地上，砸出一片水花。
然后快速的在地毯上消失。
就像顾绍钧一样，立刻消失了。
唐羽歌心里愣了一下，水晶杯摔倒的时候，猛得一震，心里的弦，像是断裂一样。
有些难受。
她还没有开口，顾绍钧就走了。
“你心里还是有我，不是吗？”她留下来了，自己很开心。
唐羽歌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本来这就是自己的责任。
她将自己包里的口罩拿出来：“你自己戴上，我们去医院！”
白一帆拿着口罩戴上，青城的污染很严重，唐羽歌的气管不好，时常带着口罩，口罩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气。
不多不少，刚好清雅。
唐羽歌送白一帆去了医院。
给他交了费，发现自己的银行卡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茫然的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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