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你说我大姐去哪了呢？”
顾惠绮正在大晚上化妆，好像要演戏明天的面试。
“你说我这次考第一，就可以弥补没有通过司法考试吗？”
“肯定不能，关键是你没有告诉大姐二姐这件事，她们还真以为你考全系第一很开心呢，其实没有通过司法考试跟我们学院的学位证挂钩，而之所以这样规定，就是激励喜欢偷懒的同学，没想到人家都不好好考，忙于实习工作去了，就把第一让给你了，就算得了一些奖学金，可你现在还是没工作啊。”
“秦明，我给你脸，你就得要。如果不要的话，以后不给了，就像你找到工作了似的。”
“但最起码我通过司法考试了，所以说你前几年就是不用功学习，这考试在大学时候只能考一次，我们班就只差你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才会努力想证明自己，但每个律师事务所都想要个有司法考试证书的，才会好好培养你，不然的话，司法考试都没过，当然说明你能力不强。”
“那好多学者还都没考过呢，你敢说他们不行？”
“人家那个年代还是律师考试呢，总之别喂自己找借口，你要是想过去的话，就今天早点睡觉，不用大晚上画那么浓的妆容，你是去面试律师助理，而不是去夜店工作，ok？”
“秦明，说实话，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我哪有？是你多心了，我瞧不起我自己，都不可能瞧不起你。”
“那你是怕我打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