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讲了，就朝着我来吧，我愿意承受一切的一切。”
“哈哈，还有气概，竟然你都这么说了，要是不满足你，也说不过去。这样，我把你脑袋上，带着一个器具，这样的话，你就不会难受了。下面，我们正式开始。第一项，我现在要问问你，一个问题是，你为何会觉得自己在小说里，你论证一下。”
“顾欣怡小姐说得。”
“除了这个呢，你再想想。”
“我再想想？我真的不知道了。”
“你若是现在26岁的话，等你7年之后，是多大？”
“7年之后，当然是33岁。”
“回答得好，那你今年如果33岁呢？7年之后，是多大？”
“那我就40岁了。而我现在就40岁，所以我在小说里。”
“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我跟你讲话也是醉了，完全错误，根本不是那样的，下面，我再问你一下，也就是说，你的年龄应该是每一年都在增长，但是你总是觉得一会儿增长，一会儿暂停，非常得不对劲儿，那就是被操控了，你有没有这种感觉呢？”
“我记得自己根本没有小时候，我完全记不起来。这算不算呢？”
“当然算了，你回答得非常好，那再回答我得下一问题，便是你有一天，要是清楚自己聊天的这个人，是虚拟不存在的，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会惊讶。”
“错，你应该会伤心，毕竟你跟他聊了那么久，所以说，这就是我想要跟你讲得，人类的现实生活中，是有情感的丰富交流，但是小说中的人与人，全都非常的冷漠。”
“司马洋，你别把话讲得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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