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就回了家,我开始不知道些什么了,相爱总是无言,就算是有话要,我们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表达。
一直到我离开爸爸也没回来,接我的车子已经到了区门口,我拿起行李就准备出门,但是妈妈也跟着站起来了,就跟在我身后。
“你去干嘛?”我问
妈妈停了下来,看着我:“我去送你啊”
“不用了,你自己休息吧”我快步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有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但是我还是停住了,回头看着还站在原地的妈妈:“等我挣钱了就带你去医院装牙齿”
随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在关上门的时候眼里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总觉得还是太过于懦弱,总有很多时候管不住自己眼中的两行清泪,不管不鼓流下来,但好在是没让妈妈看见,如果让她看见,指不定怎么担心,也没有去擦,我就任由它挂在脸上一直下了四楼,因为我想让风,让温度让它消失,可它就是这么顽强,只会越来越明显。
在走出楼道的一刻我还是停下来了,将它强行的抹了干净,随后才深呼吸大步的走出了楼道,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就站在阳台上,如果不擦干净,我也害怕她看见,虽然距离这么远,她是看不见的,但我是做贼心虚。
果然走出楼道我就看见了阳台上的人影,妈妈就站在那里,从楼道一直走到区门口都在她的视线里,但我始终没回头,直拗拗的上了车,才掏出包里的烟给自己点上,她还不知道我会抽烟。
点烟,耳机,音乐,一连串的动作都在告诉别人我已经习惯了离别,但实际不是。
车子就如之前所的那样,上了环城路,离开了区门口好一会儿我还是能看见,能感觉到到那个位置,非要让我将那种离别感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完全。
爸爸跟爷爷一样,一直到我离开都没有回来,也没来得及多看两眼,我想应该就是这样带有遗憾才会那么难过,以往可都是不曾有的,男人是不是都比女人绝情的那么多。
一次简单的寒假我明白了原本那些不应该离开的人在一瞬间就都离开了,这是命运,也知道了很多曾经的荒唐在时间的催促下究竟会变得怎样,昨一夜还在想着浪迹涯,可是一夜过后终于明白了踏踏实实也要回家。
车子走出城区之后才真的是什么都看不见了,但是还是有牵挂,我还是记住了对妈妈的那句话,可能开始有了一个目标,先挣个两万块给妈妈把牙给弄了吧,也没多大志向,只要他们好那就好,如今过去这么久了,那个两万块好像还毫无踪迹,但是至少还没忘记也没放弃。
在昆明并没有做多少停留,只是在那里停留了一个晚上,第二一早便乘坐高铁抵达了重庆,几番周折也回到了学校,回到了租的屋里。
但是一进屋子我就懵了,怪不得房东会那么生气,屋子里一片狼藉,甚至桌子上还有着没洗的碗筷,当然我知道我走了之后是谁住在家里,这些东西又是谁做的,当然那些碗筷是我私有的,并不是虎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