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以这种方式，脸上，还能看见凝固的恐惧表情。
赵东阳无法想象，在临死之前，赵辉到底经历了，看到了什么，才会流露出这种表情。
要知道，与赵辉共事那么多年，赵东阳还从未看到赵辉露出过恐惧表情。
在他眼里，赵辉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哎……”叹息一声，没有再多说。
谈不上有多悲伤。
二人虽然都姓赵，不过除了都是蒋方正手下的战将这重身份外，再无其它关联。
把赵辉的尸体装进后备厢，再打扫，清理干净所有血迹，免得明早有人发现如此大量的血迹，选择报警。
治安官参与进来，好解决，但没必要自找麻烦。
更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惊扰蒋方正。
至于李天瑞，钱明江。
二人正坐在同一辆车上。
李天瑞负责开车，钱明江坐在驾驶位上，整理着装备。
看到一脸认真的钱明江，李天瑞戏谑的开着玩笑，“至于那么认真吗？”
“赵辉虽然是我们四个人里面，实力最弱的，但，能杀死他的人，绝对不简单，值得认真对待。”钱明江回应道。
“我们两个战将一起联手，他插翅难逃！”对此，李天瑞十分有自信。
自信的来源？当然是实力！
李天瑞一直觉得，自己比两个赵辉还要强，而且每次比试，总能吊打，秒杀赵辉。
完全看不上赵辉，觉得他之所以能成为战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知道要怎么当一条狗，去讨主人欢心。
而李天瑞自认为，自己之所以能拥有今日的成就，全部靠的是努力，拳头！
赵辉那种人，让他感到耻辱。
他连赵辉都瞧不上眼，又怎么可能瞧得上击杀赵辉的人呢？
“那可不一定，总之，小心谨慎点，总没错。”钱明江好心提醒道。
他无所谓李天瑞会不会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反正，自己的义务尽到了。
万一李天瑞真因此丢掉性命，也怪不着他钱明江，他更不会因此产生哪怕一丝一毫负罪感。
“行了，放心吧，有我在，绝对没问题！”李天瑞单手操纵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抬起，在胸口上拍打的砰砰作响。
“……”钱明江不再多说，继续整理，确认穿戴在身上的装备没有问题。
李天瑞暗中较劲，一脚踩下油门，把速度提得更快。
钱明江尽管系着安全带，却也因为这安全带，胸口被勒得生疼。
“……”钱明江没说什么。
觉得没必要和李天瑞争吵这种事，不值得。
“啧！”咂舌，见钱明江如此能忍，李天瑞觉得十分无趣。
之后，专心开车，去找陈伟，没有再捉弄钱明江的想法。
又过了七八分钟。
手机提示音响起。
钱明江拿起手机一看，面露出意外之色，“那家伙，还真是让人意外。”
“发生什么事了？”李天瑞追问。
“他朝着战尊的家去了。”钱明江回复道。
“什么？他想死吗？”李天瑞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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