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掇无奈一叹,连忙喊到:“茯苓,你这是做什么?”
“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薄情寡义的小人,混蛋,混蛋!”茯苓骂完之后,便要带上独孤济世的冰棺,离开怀风仙谷。
然而,桃花阵乃是林催之所布下,现在的林催之已经是大罗金仙层次,远非当初的真仙层次。他布下的阵法,茯苓根本无法破除,更别说将独孤济世的冰棺取出。
“哼!”茯苓心头怒火难以消除,现在的他只想远离这个让他恶心的肮脏地方。
“茯苓!”那何掇追了出来,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茯苓,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何掇关切的询问道,毕竟茯苓与林催之之间的关系决定着他能否见到明如月。
“你没看见屋子里全是女人的衣服,没想到他竟然这样一个衣冠禽兽,背地里做出这种事,呵呵,桃花仙人,真是一个淫荡之人!”茯苓不断地骂到。
“啊,茯苓,这不可能。林催之这么多年没回来,或许已经被别人当做了住所,如果真的怀疑,好歹等他回来了当面对质啊!”茯苓凝重的说到。
“哼,我才不管是不是别人住过了,我看见这个就觉得恶心!”茯苓想起他在夜城时,曾经听别人说过,他父亲痴迷七月花,才死在了七月花树下,连坟墓里也长出一株七月花树。
一想到那些衣服上勾勒着七月花的图案,怎么想都与林催之有关系。茯苓更是觉得林催之本性不改,根本不配做他的父亲。
“何掇,我师公交给你了,就在这种地方,我觉得恶心!”茯苓冷声说到,随后不甘的看了一眼独孤济世的冰棺后,便按照林催之交代的方式,离开了怀风仙谷。
“唉!”何掇不由得一叹,默默地跟在茯苓身后,至于独孤济世的冰棺,在这桃花阵中,想必无事。如果出了事,那也不是何掇能够处理的,何掇在意的,更是茯苓的安全。
然而,当他出了桃花阵时,茯苓的身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找了两三天,都没能找到,无奈之下,只得独自回了怀风仙谷。
进入屋子里,看着一片狼藉,何掇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点点将房间的东西整理好。
忽然,他看到一个书桌,书桌之上摆放着许多的书籍,还有笔墨纸砚。
桌子上还有一卷书正倒放着,何掇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本《天问注疏》,何掇本就是粗人,也看不懂什么意思,便放了回去。
随后看了看一旁,一叠纸写满了字,拿起其中一张看。
谁道东风怜梦好,如何欺我夜无眠。
婵娟若是多情物,休共灯前又一年。
“什么意思?”何掇满头雾水,根本看不懂写的什么,一旁还有一行小字。
“三月十五,夜不能眠。见窗外夜色绝美,姐姐今日之语,历历在目。不觉而记——无殊。”
当何掇看到无殊二字,心中震惊万分,他当即想到了两个人,夜无殊与池无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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