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清在一边听到宋念念的名字,眼睛闪过了一丝妒忌。
宋念念到底有多嚣张!京城顶颠别墅的权爷,为人阴鸷可怕,权势滔天,却从来不参与到京城大家族的争斗当中。
以至于无人知道,究竟是被誉为第一大家族的左家权倾京城,还是权家厉害。
可她怎么敢,主动来和权劲对上,这不是赶着找死?
几个黑衣手下小心地看了一下权劲阴沉的脸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一张纸和一个玉坠子递给他:“爷,这是黑玫瑰留下的。”
光影沉浮,权劲的神色阴冷,他接过手下的纸张和玉坠子。
下一秒,他深不可测的眼睛像是被黑雾蒙住了一样,阴戾得让人毛骨悚然:“宋念念,她在哪!”
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玉坠子竟然硬生生被折断,血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面上。
黑衣打手吓了一大跳,像是要哭了:“爷,她,她,说今晚她一个人就在京城北郊等你。”
这还真的是宋念念一惯作风,目无中人,狂妄至极。
权劲阴森森地咬着后槽牙,将玉坠子狠狠地扔在地面上。
他转身离去,携带着满身的森冷。
空气沉寂了几秒。
沐清清目光闪了闪,她捡起了地上的一张纸。
上面写着:废弃工厂藏着的玉坠子是假的,顶颠别墅的沐清清也是假的。权劲,你真可怜。
她将纸张揉成一团,已经死去的沐清清是权劲的逆鳞,他今晚必然会去京城北郊和宋念念碰面。
宋念念,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真的想杀了权劲,在京城翻天?
痴人做梦!
……
京城北郊。
破碎的长风吹动着女子的长发,她穿着黑色的长裙,裙角微微被吹起,一双腿又细又长,莫名有种香艳的感觉。
她微凉的嘴唇微微勾起,桀骜不驯。
没过一会,不远处响起了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