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寻得一个舒适的姿势温暖的怀抱,在他怀里浅眠。
安静祥和又温馨的上午,迎着难得的大晴天,白木笙睡了个好觉,从被子伸出手,伸了个懒腰,这可能是这一个月来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了。
手臂舒展开来,意识渐渐回笼,她碰到了一个东西,还有腰际搂着自己的手臂……
“斯,白木笙你犯病了?”被踢滚落到床底的某人,脸色阴沉的看着床上捂胸的某人,讥讽道,“身上也没几两肉,又不是没看过,遮什么着。”
白木笙捂着被子,咬牙,恨不得将他撕碎,“叶苏禾!”
“还恼羞成怒了?”他弯腰捡起被带下来的枕头,砸到她面上,转身往浴室走,便嘟囔了一句,“睡的跟猪一样,还不老实。”
“你说谁是猪!”白木笙扒拉下枕头朝他砸过去,正好被他关上门挡在门外。
这个人怎么这么过分?
不对,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第一反应是下床去翻叶苏禾的衣服,闻了闻没有什么劣质化妆品的味道,才开始翻口袋,翻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又扯起衣服闻到了马洛卡的味道。
难道他昨天去莫姐的酒吧喝酒了?
为什么要去哪儿?
正想着,浴室里传来水停了的声音,她赶紧放下衣服,连滚带爬滚回床上,盯着浴室门。
又是一副美男出浴图,成了心勾引她似的,叶苏禾从那天知道她看了会流鼻血之后,就不在家里穿浴袍了,围着个浴巾到处乱晃。
“昨儿去哪儿了?”此话一出,她想起某个电视剧场景里妻子质问出轨的丈夫的金典台词,晃了晃脑袋,真可怕。
她才不会那样呢。
“喝了点酒。”叶苏禾拿着毛巾往她身边走,一屁股坐下毛巾扔她手里。
白木笙也自然的拿起毛巾给他擦头。
想了想,她问道,“只是喝酒?”
叶苏禾一阵沉默,对她眯起了眼,“我觉得你现在特别像……怨妇。”
她也随之一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听见叶苏禾的笑声才发现他故意的,她将毛巾绕道他脖子上,抓着两头往后扯,凶神恶煞的声音说道,“怨你妹,再给我油嘴滑舌,我弄死你。”
被扼制住脖子的叶苏禾,也不忘说一句,“难道不是?”
“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白木笙的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但细听还能发现些东西。
可叶苏禾来不及了,白木笙手下发力,将他往后扯,就像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一样。
“我错了我错了。”
这一局,叶苏禾败!
白木笙哼哼了两声,才放开他,顺带拍了一巴掌,“那就好好说,去哪儿了?”
“就去喝了点酒,没干嘛。”
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也对,衣服上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你吃醋了?”叶苏禾却问道,“怪我不跟说一声就出去?”
“谁他妈管你啊。”白木笙立刻反驳道,“我就是比较好奇,昨晚找你有事来着,可是你不在。”
她在这儿别扭的,叶苏禾却转开了话题,“怎么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她一顿,继续手上的动作给他擦头,目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蹙眉问,“你真的没有……”
“你还说你不是怨妇?”
“滚。”
她把毛巾甩在他脸上,下床进了浴室。
“呵,女人。”叶苏禾默默自己擦头发,嘴角似有似无的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