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
白景卿打转方向盘，车辆汇入车流。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个人，我觉得有点面熟。”叶锦夏在回忆起那个时，总觉得在面具之下那双眼睛在哪里见到过，越想越觉得熟悉，但却实在不知道在哪里见到过。
白景卿听到她的话暗自捏紧的方向盘，咬紧了后槽牙，随口问了一句，“能画出来吗？”
叶锦夏一怔，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微微敛眸，苦笑道，“你知道我现在已经不画画了。”
白景卿当然知道，但只有她见过那个人，他不敢去问白木笙怕她回忆起不想回忆的痛苦，那一段鞭伤触目惊心。
他抿唇，问道，“试试可以吗？”
“为了谁？”心里已经有答案却依然还是想要问一句。
叶锦夏一向公私分明的态度他十分了解，在问出‘可以吗？’的时候就做好了叶锦夏提条件的准备。
“为了白木笙，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苦笑溢于嘴角，“好，成交。”
他们终究还是要靠白木笙来维持关系。
白景卿眸底晦涩不明，暗暗捏紧了方向盘，驶入一家烧烤店。
“这是你第三次陪我来这种地方。”叶锦夏扳着手指都能数过来他们一起在这种地方来吃饭的次数。
白景卿是出了名的洁癖，这种烧烤店被他说成是垃圾站，别说来吃东西了，就是走进来也是及其的嫌弃。
那种溢于言表的嫌弃和厌恶差点让他们被老板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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