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吧!”白木笙瞬间冷笑,还给他搞出了白月光。
“当然啦,那云……呜呜呜呜!”话音未落,谢铭就抱着头痛哭了起来,控诉般看着疼痛的来源,“你干嘛打我好疼啊。”
高恒一把捂住谢铭的嘴,将他往怀里带了带,冷然的看着白木笙,“白小姐,这家伙喝醉了,你还是先回房吧。”
“我没……唔”刚准备说我没醉,接下来的话就被高恒断在指缝之间。
“白小姐,他需要休息了,你请。”高恒一向冷然,就连逐客令也下得这么自然。
“不行,你得告诉我,那个叫云什么的,到底是谁?”白木笙可没那么好骗,明显看出高恒和谢铭的动作,是不想让他知道点什么事儿。
“不过是一位旧人,白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旧人啊,您可能还不知道,我是个念旧的人。”白木笙脸上红扑扑的,被酒气熏出来的人说,但眼眸里却丝毫不见醉意,目光灼灼的盯着高恒,似乎今天不给她说一个说法,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况且,对我另一半的旧人,怎么说我也应该略知一二吧。”
高恒却不像谢铭那么傻,三言两语就能被要要挟,“如果你想知道,就去问boss吧,他告诉你,会比我们告诉你,更加真切一些。”
“呵,就连你们都不会说,他会说吗?”白木笙垂眸咧了咧嘴角,有些落寞。
高恒游说道,“如果您觉得boss是真心爱你,那您就不应该念及他的旧人,旧人所意过去的人,而你才是现在的人。”
“别拿道德绑架唬我。”道德绑架这一招,可真是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