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叶珊珊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石生看酒醒的差不多，就给叶珊珊倒了三分之一杯，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
“我干了，你随意。”石生十分豪迈的说道。
举起酒杯，对着叶珊珊空晃了一下杯子。
“你不知道，我不喝酒的么？”叶珊珊看着石生微微笑着。
“都快三十岁了，喝点吧，岁月当中多少有些不如意。”石生的这一句话，让叶珊珊眼睛有些湿润了。
岁月，当然有些不容易。
叶珊珊颇有感触，很自然的端起了杯中的酒，望着这晶莹剔透的紫红色美酒，想起了自己的家庭，求学，归国这一系列的不如意，眼角不知不觉已经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这微妙的情形，石生是看到的，可他并没有说破。
“来，为我们的未来，干杯。”
“我们.…有未来么？”叶珊珊的声音很小，细的如同针头掉落在地。石生的听力经过训练，听得很是清楚，“只要你愿意，未来可期。”
石生一饮而尽，将玻璃槽倒立在了叶珊珊的面前，半滴不剩。“为了我，值得吗？”叶珊珊端着酒，并没有放下的意思。
“为了我，值得吗？”叶珊珊端着酒，并没有放下的意思。
“都等了这么多年，值得不值得，总留一个念想，如果今天你告诉我，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我可能心就死了，只要你有一天不说，我知道，你心里，其实还有我的。”石生十分自信。
叶珊珊的心里，何尝不是没有石生的影子呢？
刚从青山村出来的时候，她哭了整整一个月，父母瞧不起乡下人，觉得乡下人没钱没志气。最后他们赚到钱了，婚姻也走到了尽头，不如乡下人没钱没志气的一辈子吵吵闹闹不分离。
城里人跟乡下人的区别是，越加开放，不知廉耻。
而乡下人的眼中，是邻里之间的闲言碎语，离过婚的女人嫁不出去，同时，离过婚的男人，也时常会给人指指点点。
有好，也有坏。
“我..…”叶珊珊想起出门前，她母亲宁莲的一番话。
“.....你记住，一定不要是那种封建迷信的朋友，免得误入歧途。”
“石生，给我点时间好吗？”叶珊珊想让石生再等等，等自己的事业起来，等有说话的权利，再跟母亲摊牌，本质上，她是不怎么排斥这种学说的，可能受到母亲的影响更多些。
并且，叶珊珊也怕，石生这样的职业，接触的女人，贵客，概率还是挺多的，万一以后…
石生道：“我都等了你将近十年，你还让我等多久？我有钱，我有势，上头还有一两个请得动的人，这要放在一般人的眼中，绝对是高富帅了吧？”
石生，不是你想的样子，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钱，我只喜欢一个人能陪我吃饭，喝茶，看日出日落，空了一起看书，练字，弹钢琴，我其实要的不多。”
石生听到这，不免想起了自己一个客户的例子。
他以前有个客户，曾经来他这边诉过苦。
说他的第一任女友很现实，说他是个穷鬼，没修养什么都不会，一点都不会说甜言蜜语，不会做饭，不会整理房间。
后来，他渣了十数个女人之后，那些女的坐在他的宝马车里说，喜欢他这个人，不在乎他有没有钱，有没有才华，会不会做饭，这些女人会就行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珊珊，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苦衷。”石生直接点破了叶珊珊的想法。
叶珊珊道：“三年，只要三年的时间，我的公司能上去轨道，我就嫁给你，到时候我就安心在家里为你养孩子。”
石生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下，“为什么不是现在，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石生，不是所有女人都要被男人养着的，我也有我的自尊好不好？
我从小接受补课，上最好的高中，大学，进修最好的学院，学了那么多文艺，为的就是现在嫁给一个江湖术士吗？”叶珊珊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