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叫。。。”“笨!”为首的道士打断自己师弟的犹豫说道:“你不知道几十年前尚蜀寺有个叛出师门的和尚,就是带着好多女人行走江湖的吗?”
“师弟才疏学浅,还请师兄指教。”
“叫淫僧啊,哈哈哈哈,那可是几十年前出了名的大魔头。师弟你啊跟着师兄我好好长长见识吧。”
行正就算不是尚蜀寺僧人,也不能坐视他人这样侮辱佛门。张之然听到对方这些污言秽语更是就要起身理论。然而这两个男人的反应都不如本桌唯一一名女子快,只听杨轻扇开口道:“晦气晦气,今儿个怎么这么晦气。”杨轻扇模仿那位师兄进门时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同样的声音尖利。
“哦?可有什么烦心事?”张之然听她这么说,知她素有办法,出言帮腔道。
“张兄你知道三个道士一块喝酒叫什么吗?”
“张某才疏学浅,还请杨姑娘指教。”张之然此时也学起那位师弟的语气来。
“叫五迷三道啊,你看看,有些人连酒都还没喝就开始说些神志不清的话来,这不是五迷三道又是什么呢?”
“哈哈哈。”张之然放声大笑,笑声中有些之前的憋屈一块释放了出来。这些憋屈可不仅仅是在酒楼里的,甚至包括之前在林中交手时被那掌旗人逼得有力使不出的憋屈。
那三位道士中一直都没说过话的那位,趁着张之然张嘴大笑的时候,悄悄取了桌上的一枚花生米,看准了张之然的门牙所在,骤然击出。
以这粒花生米的力道而言,就算是一般的江湖人士一个不察恐怕也要真的打落门牙往肚子里咽——因为根本反应不过来。但张之然不同,天威此功最讲究的就是注意身边的力之流向,在花生米还离张之然有一个小臂那么长的距离时,他便已经注意到了。
张之然也不伸手,就在合嘴的一瞬间使出斥字诀。在他的精巧控制之下,这粒花生米滴溜溜地边旋转着边减速,来到张之然的嘴边时恰好悬停在空中。
“哎,张兄你看那边有人送你了一粒花生。不过这花生太晦气了,张兄我看你还是还回去吧。”
张之然会意,对着花生米一吹,那花生米在这份力道下开始缓缓飞向道士那桌。
和来时的快不同,这粒花生米就以极慢的速度飞向道士三人。在张之然看来这手功夫不过是天威的入门技巧,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但是在那三名道士看来,却足够惊世骇俗的了。
然佛道相争多年,输了是小事,认输才是大事。三名道士显然也懂得这个道理,领头那位师兄抽出一根筷子用力一点。花生米应声碎成数块,但在张之然的控制之下,数块花生米都没落下,依旧是极缓慢地向着打出花生米的道士飞去。
那名道士再忍不住,道袍一甩,便将花生米甩到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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