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灵抿了一下唇，然后认真说:“可是前几天死了的那个皇上也是被逼死的啊。”
我说:“对，也的确已经引起动乱了啊。你看看如今的战王府，还有国师府，不就是这场动乱最好的证明吗？”
普灵点头:“还有那个凤玉金。”
一听到“凤玉金”三个字，我只感觉到凤战周身的气场陡然发生了变化。
他问普灵:“这场叛乱是皇后与凤玉金谋划的，本王没有动凤玉金，皇后也不可能杀自己的儿子，凤玉金最后是怎么死的？”
普灵没说话，用眼神看着我。
我单手撑着头，看向管华:“你说吧，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管华对凤战说:“废太子不肯带我们去找你，宵儿公主就把他杀了。”
感觉到左侧有一道强烈灼热的目光，我不敢转过头去看。
心脏砰砰跳。
沉默半晌后，凤战开口了，语气里是哀泣:“都怪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在辰钰心里，一直都有他的位置。他于他，是命。”
我揉着太阳穴，依旧没有回头去看凤战，我感觉他在哭。
凤玉金啊凤玉金！你怎么当初就不肯跟我好好说话呢？
辰钰啊辰钰！你怎么当初就没表现出你在乎凤玉金哪怕一丁点儿呢？
哎——
凤战叹了一口气:“罢了，兴许辰钰随他去后，他能明白辰钰的心意。”
我回头了，被这句话炸回头了。
我问凤战:“你的意思是凤玉金不知道辰钰心里有他？”
管华和落十一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