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九灯真的很邪吗？”
小浮生说:“原本是不邪的啊！就是你收了众多邪神和妖魔之后，九灯才慢慢地邪了。”
我问:“如果白泽的神识被关了进去，也会沾染邪气的，是吗？”
小浮生眼神一变，抿了抿唇。
我感觉自己猜对了，蹙了眉:“也就是说，就算我打开了九灯，白泽的神识出来了，可他在九灯内已经被邪气浸染，出来的就不一定是他了，是吗？”
小浮生咬唇，眨眨眼睛。
我凝眉:“你说实话吧，我都承受得住。”
小浮生咽了一口唾沫，点头:“的确很有可能是这样。”
我呼出了一口气，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洗涤九灯？让他的神识重新归于平静，不要被邪气浸染？”
小浮生说:“除了你的话，应该就只有九重天上的神尊才有办法洗涤九灯了。可是你如今失了忆，你也不知道怎么洗涤九灯啊。曾经唯一的一次洗涤九灯，是天命神尊做的！”
我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就没办法了？”
小浮生摇头:“没了。”
我问他:“你能不能想办法上九重天去？”
小浮生摇头:“我早就被剔除了神籍，我上不去九重天的。”
我蹙眉:“可是你依旧是神啊，你是浮生笛的笛灵，你是神灵啊，你怎么会上不去？”
小浮生瘪了一下嘴:“九重天上有禁制，我根本上不了九重天。我一快触碰到那道禁制，就会身受重伤，然后掉回人界。”
我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