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正要说些什么，沈黎接完电话从外面走了进来，沉声开口。
“一次也不行！”
院长暗暗松了一口气，上前和他说了姜听沃的病情，马上领着护士出去了。
“二哥，我真的有事要出去。”姜听沃拉着他的手臂晃来晃去，“你就让我吃一次吧，好吗？”
“你确定特效药现在对你还有用？”
沈黎从床头摸出一个药瓶，姜听沃马上就焉了，跟个鹌鹑似的耷拉着脑袋一声也不敢吭。
“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没有……”
“现在还出去吗？”
“不了……”
沈黎让她回床上躺着，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水，就着她要吃的药一起拿给她。
可能是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事，姜听沃一口吞下去，然后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大口水，愣是连苦都不敢叫一声。
沈黎暗暗叹了一口气，跟着从桌上给她拿了一颗糖，姜听沃偷瞄了他一眼，见他表情好像没有刚刚那么严肃了，这才伸手接过来。
“二哥，你是不是不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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